陆文州亦是同样。
对他而言肉欲只是一种发泄手段,像是人渴了要喝水,饿了得吃饭,这些年他见惯风月,饱尝情爱,内心早已硬如磐石,况且到了这个年纪,对于刺激的追求也没有那么强烈。
比起探索什么新鲜玩法,他更想要先让另一半快乐。
他把他亲手送上云端,再拖入深渊。
他舔去他的泪,在耳边说着下流的情话,就连打骂都是种享受。
外,“你不是不爱吃水果吗?”
陆文州招呼他坐下,把人搂在怀里喂橙子,许念一口一个,吃得心无旁骛。
吃到第四瓣时,手指被擒住,吻落到掌心里,痒得许念忍不住打哆嗦。
陆文州抬眼看他,眸子全是得逞的笑意。
许念很吃这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陆文州是他的“启蒙老师”,他的一言一行,甚至是思考方式,多少都染了点陆文州的味道。
男人的手掌宽大厚实,指腹粗粝,带着明显的摩擦感揉捏着许念的后脖颈,许念受不了,他抖得厉害,几乎要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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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每次做爱都犹如死过一次,快感并非来自身体,而是心理上的。
那种在痛楚中沉沦的感受让许念找不到第二个能代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