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很久很久之前开始,许念就是留在他心底无法宣之于口秘密。
这个小小男孩会在深夜等待他归家,然后递上杯精心准备热茶,会在他因为学业苦恼时用笨拙笑话逗他开心,用柔软稚嫩双手捧住他脸,认真地告诉他,“阿念永远都不会离开哥哥。”
兴许并不是亲情转变成爱情,而是个人对另个人无可救药贪念。
多可笑,自诩无坚不摧庇护者,居然在个孩子身上寻到救赎。
,手掌揉着他后脑勺,“怎不要脸?你给说说?”
许念被恶心得起身鸡皮疙瘩,掰着指头桩桩翻旧账,从第次撞见陆文州在办公室里压着人,到网络新闻上源源不断花边新闻,最后是彦鹤,噼里啪啦说大通。
末哽着声问:“你没有良心,把人送到身边,是不是存心让添堵?”
陆文州见他要哭,赶忙起身去哄,又亲又抱,“他们算什?他们就是东西,是物件儿!你跟他们比,这不是自己将自己身价?”
许念都绝望,把头埋在陆文州怀里,咬着牙捶打他胸口,“滥情!恶心!不是东西!”
明明都是骂人话,陆文州听得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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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完全黑透,落在地毯上月光静谧而温柔,窗外是整个城市车水马龙,而世界在这刻无限缩小,小到仅剩这间狭窄套房。
陆文州拥着许念,感到从未有过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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