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换了座位,坐在副驾驶的陆文州正要系安全带,忽然感觉被什么硌了下,伸手一摸,从屁股下拎出半盒烟来。
许念见他拎着那红色的包装在自己眼前晃了晃,登时冒了一身冷汗,“不是我的!”
,赶上早高峰,能把人堵得没脾气。
陆文州有点后悔没带司机出门,烦躁地到处摸烟,许念挪了挪身体,把自己偷偷藏起来的那半盒坐到了屁股底下。
“你干嘛一大早就欺负小孩?”他试着转移话题。
陆文州没找到烟,嘴里叼了根许念留在车上的pocky饼干,还是草莓味的,心情更加不好,“你见过二十七岁的小孩啊?”
许念带着不满瞥他一眼,对方见状立马不吱声,郁闷的咬那节pocky。
“你昨晚的话什么意思?”许念找了首舒缓的音乐,试图通过聊天帮陆文州分散注意力。
“什么话?”陆文州问,也就是一走神的功夫被人加了塞。
他的路怒症彻底犯了,使劲敲了下喇叭,跟着就要摇下车窗骂人。
许念终于受不了,冷着声道:“能不能开,不能开下来换我!”
陆文州撇撇嘴,乖乖把车靠边停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