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会这样呢?
闻舒不清楚。
只是在潜意识里明白,自己不能这做。
这是当年闻涛要求催眠师为他埋下心理暗示,那是颗求生种子,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发生什,无论自己还在不在,他都要他好好活着。
闻舒重新坐回座椅,疲惫地将手背搭在额头上,视线盯着那道紧闭房门,无声唤出两个字:“哥哥。”-
她感觉闻舒状态不太对劲儿,脸色苍白得不像话,就连点头动作都是虚弱,仿佛下刻就要晕倒。
“院长,您没事儿吧?”她小心翼翼询问。
闻舒没回答,嘱咐声路上小心,开门重新回到自己办公室。
今天整天他都很不舒服。
除身体上乏力,更多是无法自控情绪。
匙,只得骑着自己小电驴往医院跑。
傍晚七点,整座行政楼都是空,唯独院长室还亮着灯。
穆晓晓心里犯嘀咕,印象中那位年轻英俊副院只有早退旷工份儿,什时候还加起班?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她个小医生哪里管得那多。
拿钥匙正准备溜,转头就见两三米外暗处,有人正默默盯着自己看。
大约是凌晨三点半,许念还沉浸在睡梦中,猛然被股大力晃醒。
刚睁开眼时他还有些懵,直到十来秒后才记起发生什。
昨夜两人是分房睡,其实也没闹什别扭,不过是情绪化下绊几句嘴而已。
再次看到男人脸,他下意识就有点生气,明明都没和好,这老东西怎能擅自进自己房间?
那句“你干嘛”还含在嘴里,整个人被股
药量已经吃到最大,还是无法赶走笼罩在心头那团黑雾。
燥郁、悲伤和自厌弃······如藤蔓般在他心中疯长,几乎要将整个人都吞没。
闻涛带着全家人走后,他情愿留在院里强迫自己去看那些枯燥无聊报告,也不愿回到家中。
办公室窗户大敞,闻舒站在窗前看会儿,总感觉自己下秒就会从这里跳下去。
可当他真想付诸行动时,双脚却如定住般挪不动分毫。
也就是十来秒功夫,走廊上声控灯盏盏暗下来,穆晓晓魂都差点吓没,用尽全力跺下脚,“咚”声,所有廊灯瞬间亮起。
张白得有点瘆人帅脸出现在面前。
穆晓晓赶紧九十度鞠躬大喊声:“院长好!”
闻舒被她这声音震得耳膜疼,皱下眉头,目光盯着穆晓晓手里奶茶,不悦道:“上班点外卖?”
“下班啊!”穆晓晓举起手机给对方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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