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有趣又新奇,凑上前问道:“帮你成人之美你还不乐意?”
“成什美什?”陆文州踩下油门,故意似,把坐在副驾驶许念使劲儿晃下。
“你怎不讲理啊!”许念揉着自己后脑勺,不疼,他装。
陆文州拿余光扫他,没好气:“你就给人当保姆吧!到时候也不用成人之美,直接跳过去,还不美死你!”
许念被气笑,肩膀抖抖,胃都快给笑抽筋,他拉过男人手帮自己揉肚子,开始给对方顺毛:“行啊,别没事儿找事儿,人家也就这个时候求着们,真等到站稳脚还用得着啊,再说,你明明有关系还不拿出来,看闻舒知道以后
许念示意他开后备箱,装作是在往里放东西,压低声音道:“给你塞张名片,这人是陆文州旧相识,应该提前打过关系,你就打着他旗号先用,有什难办跟说,实在不行帮你再去磨磨。”
闻舒心头热,握住许念手。
照理来说他是该好好感谢许念,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说,平时只有别人求他份儿,从来没有他需要感激对方些什。
头二十年他是条大路通罗马,但凡有丁点儿弯都能被他哥给捋直。
许念知晓闻舒脾气,拍拍对方手背安慰道:“大家都有坚持不下来时候,凡事都要往前看,别回头。”
?在家里时都是爸爸帮。”
总不好意思拒绝这乖小朋友吧?
闻舒没辙,开始为闻钰拆螃蟹,转头就把自己要发火事儿给忘。
夜里八点,四人在停车场作别。
许念似乎有心事,赶在闻家叔侄离去前让他们等下,转身去自己车上拿盒茶叶下来。
话说得真切,也只有当事人清楚,这并不只是在帮闻舒,也是在帮自己。
未来他势必要与陆文州闹掰,这是无可避免。
那个男人在对自己问题上贯小肚鸡肠,他容不下他家人,所以只能殊死搏……
许念上车系好安全带,见陆文州迟迟不肯发动,不禁催促:“想什呢?”
直到对方瞥他眼,许念才明白过来——陆大爷他吃醋!
闻舒见状不明白他意思,许念却说这是当季新茶,要他定尝尝。
天寒地冻,什茶树能发芽?
“你去开车,帮他送过去。”许念把车钥匙向站在身后男人抛,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
闻舒想说不用,盒茶叶而已他拎得动,无奈许念根本没给他开口机会,硬推着他往前走。
“你什意思啊?”闻舒不明所以,打开车门让闻钰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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