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借口也好,意志力不坚定也罢,到了陆文州这个地位,到处都是上赶着来的男男女女,盘靓条顺,一个赛一个的温柔漂亮。
或许最开始真的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可后来不知不自觉居然成了习惯。
他想,自己只是玩一玩,又不是把心也落在那了。
可真心之所以可贵,就是因为它经得起考验。
况且坏习惯做多了是改不掉的,要么就一直烂着,要么刮骨疗伤,是生是死赌一把。
在第一次尝过许念的味道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非常痛苦。
偌大的会议室,他坐在这端,许念坐在另一端,五六米远的距离,他像个变态的跟踪狂,视线无时无刻不追逐着对方的身影。
仅仅是一个眼神,一声叹息,乃至手指划过纸张的动作,都能令他在听汇报时走神。
他为他着迷,为他魂不守舍,为他在众目睽睽下兴奋。
脑海中的念头疯狂到让本人都害怕,仿佛下一刻他就要将他压在桌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干他!
的瞬间,空气中弥漫出一股甜腻的味道,是草莓。
“你怎么跟小孩儿一样。”陆文州觉得好笑,都多大了还戒不掉这点爱好,可转念一想,不论多大还不都是他陆文州的人。
一种奇妙的充盈感油然而生,他温柔地吻过许念眼角,满目爱惜。
许念低眉顺目得像只没了脾气的猫。
……
赢了皆大欢喜HappyEnding,输了就是任你如何浪子回头也没用,毕竟做错事总要付出代价。
干到许念不得不哭着求饶,两条长腿哆嗦着喊自己,“大哥,放过我。”
这种渴求如同会蚀骨的虫蚁,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
事实是,他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要许念,况且当时的许念只有十八岁,他无法将自己狂,bao的欲望加之在一个孩子身上,那未免太过残忍。
打野食的毛病也是在那段时间里形成的。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太多的人想要一步登天。
……
太舒服了,即便这十几年间他们已经做过无数次,陆文州依旧会因为眼下人所带来的快感头皮发麻。
他自诩绝不是一个有施虐倾向的人,可面对的许念,心里的,bao戾因子就像是关不住的野兽,拼命想要挣脱牢笼。
想要深入他,折磨他,看他哭着求自己,也想要爱惜他,疼爱他,让他融化在自己怀中。
这种割裂来自于两人最初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