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都是家人,就连亲子鉴定也省。
奈何人都有劣根性,特别是在八卦他人隐私这件事上,恨不能个个化身侦探,把旁人家世丑闻扒个底朝天,然后再像蒲公英散种似吹得到处都是。
谣言多,也就无人在意真相是什。
都只是在满足自己那阴暗见不
虽是长寿,却孑然身。
难说不是种惩罚。
老太爷佝偻着身体坐回到椅子中,双手搭在拐杖上,浑浊双目盯着门外片月华,良久,才发出声沉重叹息:“你又能护他到几时?”
陆文州将头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眉头却皱得很深,听嗓音还有几分虚弱,语气倒挺随意,“能护几时就护几时,您就甭管那多。”
老太爷深吸口气,望向那片月华目光开始变得深远,声音更加沙哑,似嘲讽又似感慨:“你跟他真像,难怪你爹有时候会怀疑。”
陆文州回屋擤把鼻涕,找件厚些外套披上,整个人被衣服压得蔫儿蔫儿没半点精神。
他极少生病,偶尔来次就要比常人更加严重,三十九度高烧来来回回烧四天。
就连家庭医生都觉得奇怪,明明两天前都要好,怎突然间又反复?
殊不知陆老板犯是心病,唯解药还不搭理他。
年逾九十老太爷身体尚算硬朗,见陆文州乌龟样挪进来,脑门上白眉当即就拧成团,“早让你节制节制!你来看看你!年纪轻轻像什样子?”
陆文州没吱声,他实在疲乏,脑子里想不起那多事。
大门大户秘辛往事也难免落入俗套,公公对儿媳偏爱,逼得亲儿子都要以断绝父子关系来威胁。
最终这件事以夫妻俩搬出祖宅为结束,可当真结束得吗?
随着年月增长,大家渐渐发现,当儿子长相越发不像自己父亲,反倒像极隔辈爷爷。
这其实也没什,隔代遗传再正常不过。
陆文州头昏脑涨,站在他面前微微鞠躬,而后自己找张椅子坐下,吸着鼻涕问,“您又有什事儿啊?”
老太爷拄着拐装起身,站在他面前上下打量番,最后从鼻子里哼声,“真是代不如代!想当年跟你爷爷······”
陆文州哑着嗓子将他打断,“您怎又翻老黄历?您跟爷爷那是什年代?再说,您二位都快修炼成仙,们凡夫俗子怎能比?”
老太爷气得吹胡子瞪眼,手里拐杖举起又放下,到底是没舍得打下去,只用力在地面跺跺。
他那辈兄弟姐妹六七人,到如今也只剩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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