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压在渗血的伤处,他贴着许念耳垂磨牙:“真以为方振要帮你?傻不傻啊,他是在拿你向我示威!”
”
“你怎么会这么想?”许念用一种怪异的眼光打量他。
陆文州发出不屑一顾的哼声,“方振没告诉你,那个欠钱的人渣不仅只有闻涛一个债主?”
“你什么意思。”许念的身体贴向门边,将二人的距离拉开一些。
陆文州紧跟着凑上前,言语戏谑,“我也是他债主,你刚才没看出来?不仅仅是我,还有很多人,上个月林安商会已经决定联名起诉,我不动是因为不能打草惊蛇,不告诉你是没想到你会瞒着我,结果呢?我信任你,你倒好,傻子一样去给人当枪使!”
说到此,他用力捏起许念下巴,强迫他正视自己,“怎么样?被人耍的感觉好玩吗?”
许念咬紧牙关,不肯回答。
陆文州看不惯他这副躲闪的态度,抬手摁住了对方后脑勺,发泄似的吻了上去。
牙齿磨过柔软的唇瓣,他咬得毫不犹豫。
在许念疼得不得不皱起眉头时,才略有不甘的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