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喉咙里蛋黄噎下,出于心虚,不敢直视对方眼睛,更不敢告诉陆文州,关于未来,自己根本没有将他考虑在内。
浑浑噩噩只是表象,那根埋在大脑最深处根神经永远都绷得笔直。
“没那快,你这点小事儿还不至于让老东西们连夜加班。”
他揉揉许念发,站在马桶前。
许念狐疑,并不觉得自己犯是“小事”。
于是斜靠在门框边,留意男人脸上每丝神情,提醒对方,“别哄小孩儿啊。”
陆文州当着他面颠两下,抬头时扬眉毛:“怎样?是不是喜欢死?”
许念错愕,满脸就写着三个大字“你有病”?甚至被恶心得吐吐舌头。
直至坐在餐桌前,他才反应过来——太无耻!他怎又被把话题转移?
将手里鸡蛋往桌角上用力磕,许念借势就要发作,听对面喝牛奶男人悠悠开口,“你这几天就在家好好呆着,看看电影打打游戏,什都别想,让他们折腾去,大不咱俩都不干,也去国外养老。”
像个没打响哑炮,许念心头怒火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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