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抓着他的双臂令他动弹不得,从口袋里掏电话。
“不能报警!”许念想起文斌的话,趁陆文州分神的功夫拉开车门就要向外跑。
时间太紧,一分一秒都浪费不得。
他不肯帮他,他就要自己走。
背后的男人追上来,轻而易举将他捉住,许念在对方怀里疯狂的拳打脚踢,直至头晕目眩,精疲力竭。
陆文州任由他抓着自己,沉默的将人搂入怀,拍了拍他肌肉紧绷的后背,安慰道:“如果真是文斌那还好办些。”
许念用力推开他,就要给陆文斌打电话,不等找到号码,对方先一步打了过来。
要求很简单,他要与许念见一面,就在今晚。
到底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许念要求听女儿的声音,陆文斌没有答应,并残忍的告知,自己只等两个小时,让许念一个人来,不许报警,不然就别想再见到孩子。
,而后将瘫在椅子里的许念一把拽起,“先找找看!”
时间太短,还无法立案,陆文州托的是私人关系,只是时隔两年,且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对方不见得还愿意买账。
所以还是要靠自己。
许念联系了幼儿园老师询问具体情况,老师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显得比亲爹还慌张,结结巴巴说傍晚时有个自称许芸大伯的人来,许芸也认识,她以为是亲戚,就让人把孩子带走了。
许念心里那个火,责备的话都已经在嘴边了,却被一旁的男人拿走了电话。
陆文州不敢放手,站在晚秋的寒夜中,粗喘着抱了好一阵儿,才听许念嘶哑开口:“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芸芸不是我的孩子。”
如同绝境中的最后一丝光。
他用出卖尊严的方式,企图激起男人的善念。
然而没用。
他高估了男人对于天理伦常的
电话结束后许念马上就要赶往约定地点,却被陆文州严厉制止。
那是座荒山,距离市区有近一个小时的车程。
许念在刹那间变了脸色,反手甩出一巴掌,声嘶力竭的咆哮,“我是她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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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报警!”有了证据可以马上立案。
陆文州详细询问了对方的身高长相,并问出了关键问题,“你怎么确定许芸跟他认识?她喊过什么称呼么?”
老师很快回忆起来,“不是大伯!是三伯伯!”
许念的大脑登时炸开,惊恐地看向陆文州,牙关控制不住打颤。
对方却只是握住他的手,然后又问了些其他问题,这才挂断电话。
几乎是结束通话的下一刻,许念扑过去抓住了男人的大衣领口,手掌用力到颤抖,“文斌!是文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