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寿目光满是真挚，轻声问：“躲得掉吗？”
文净道人顿时不言，却只是冷冷
笑，自顾自斟酒，仰头又饮
杯。
“说吧，你想让
做何事，能给哪般好处。
若你有办法能在圣人手下护不死，自可投奔于你。”
“不想让你做任何事，也没有能用到你之处，
是族之王，叱咤血海，若非那二人用族人性命要挟……”
“道友，”李长寿打断文净道人
话语，正色道，“可欺人，莫欺己，你心底当真如此想？”
文净道人略微皱眉，看着李长寿，又仰头将杯神仙醉原液送入喉中，突然攥拳，又渐渐松开，叹道：
“不错，当年其实可以回返血海，走之，但轮回建、地府立，已无容身之地，便想着借族人被扣押机会，彻底投靠西方。
这些话，从未对任何人说过。
大概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李长寿酝酿许久、思索许久，最后找句，有可能能戳到这狠人心窝子话语。
“道友可曾问过，你这般东奔西走、忙忙碌碌，到底是为什
？”
文净道人闻言，凝视着手中杯盏，“你应该知道，为何听命于他们。”
李长寿：……
之上。
“人教素来清静无为，但算计起来，却是谁都不如你们。
说吧，你想让做何事。”
李长寿笑而不语，刚好路过家酒楼，就做个请手势。
文净道人不明所以，但此刻节奏已经被李长寿完全掌控，只是点头跟在他身后，在没惊动任何凡人情形下，去这酒楼顶楼处雅间。
道友，你可满意？”
“既然如此，咱们敞开说，”李长寿道，“道友也该知道，此时西方用得到你，你自身无忧，还能得些许好处。
但若西方大兴，你自己处境，又会如何。”
文净道人低声道：“自是魂飞魄散，灰飞烟灭，被处理时，恐怕谁都不知……
但，可躲入混沌海中。”
这个倒是真不知道。
不过，这并不妨碍李长寿继续走套路。
“道友，那些直在利用你人，可曾正眼瞧过你？”
文净道人心底浮现出诸多画面，却是扭头看向雅间窗外，淡然道：
“何须他们看？
第四招，。
李长寿拿出自己神仙醉原液，笑道：“今日不如效仿凡人之法，咱们醉解千愁。”
反正他这具化身是纸道人，倒也是什都不怕。
文净道人轻笑声，并未拒绝。
很快，两只夜光杯被斟满，又迅速放空，来二去之后，文净道人目光已有些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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