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与殿下无二吧。”
陆压道人皱眉凝思，又黯然
叹，“确实如此，
也不过是他们举起
杆大旗。
那时，天庭是天庭，圣族是圣族。
而后贫道也是亲眼所见，当圣族占据天空，压过
巫族头，这个圣族逐渐腐朽，无尽征伐、斗法，大族吞并小族，强者奴役弱者。
那时，天庭虽还是天庭，圣族已是妖族。
唉……”
白泽这叹，叹出无尽萧瑟。
“水神去圣母宫？”
陆压不由惊，忙问：“这是何时之事？”
“初次是妖升山之战过后，最近这次，是因大德后土遭灾，就在不远之前。”
白泽捻着山羊胡，淡然道：
“看来，殿下也是被那些所谓老臣捧糊涂。
”
陆压略有些不满，言道：“此事何尝不是三教大师兄有意促成？”
白泽笑而不语，将话题引回陆压之事。
“殿下，除西海之事与升妖山战，你可招惹过水神？”
“并未做过，”陆压目光坦坦荡荡，“升妖山时，是自娲皇宫中赶去升妖山，晚半步，不然也不会让那水神轻易得手。”
“妖庭陨落，是大势所趋，是谁都无法挽回之事，却并非什
悲剧，这是应得因果。
殿下，那些此时还喊着妖庭制霸家伙，当真算是妖族吗？
他们不过是些腐朽之木，却强行将上古之后化形万族，归入妖族之中，借妖族之名，行奴役、强压之事。
试问，若当年活下来并非是殿下，而是殿下胞兄胞弟，这些所谓妖王会如何相待？”
“会……”
圣母娘娘是人族圣母，当年人族被妖族屠戮，圣母娘娘未曾现身，是因妖师鲲鹏用计算计圣母娘娘。
虽然不知道为什，但圣母娘娘赏赐给水神数不清宝物，这在圣母宫中可不是什秘闻。
殿下啊，妖族已在妖庭破灭时，早已不复存在，何必纠结前事？”
陆压道人默然不语，面容颇为黯淡。
白泽继续相劝：“贫道当年追随两位先帝，亲眼所见，那些不甘被巫族捕食万族汇聚不周山顶，立上古天庭，得天道大运，与巫族争锋天地。
白泽皱眉道：
“殿下，圣母娘娘居所名为圣母宫，娲皇宫乃妖族自己取名。
莫要因圣人不追究，就真当圣人娘娘认下妖族胡乱按名号。
上古，圣母娘娘成圣前，先帝恐伏羲与圣母娘娘夺权，先步逼走他们兄妹，圣母娘娘此前会庇护于你，不过是与先后交情匪浅。
而今，水神去过两次圣母宫，圣母娘娘是否还会出手庇护你，已是未知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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