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鼎真人掐指推算,又皱眉沉思阵,言道:“如此看来,截教之劫,远超你所想。”
“也有这般预感……”
李长寿话锋转,问道:“那红莲被冥河老祖毁掉时,生有三颗莲子,颗在西方教,颗在截教,都亲眼见过。
师兄可听说过,当年谁拿走第三颗红莲莲子?”
玉鼎真人反问句:“你莫非怀疑,有人在莲子上动手脚?”
那家伙不是选择困难吗?怎就!
人教粗话。
玉鼎真人问:“可是有什难处?”
“啊,并未,”李长寿忙道,“只是刚刚与云霄仙子分别,心底有些不舍,让师兄见笑。”
玉鼎真人露出少许微笑,言道:“当真也是有几分羡慕你与云霄师姐,若是两情相合,自当和和美美。”
‘毕竟,也不是什恶神。’
……
海神庙内,李长寿纸道人已是赶来,将玉符交给玉鼎真人。
为交流方便,不至于让玉鼎真人混乱,李长寿收起具纸人,含笑介绍着这玉符中战法。
玉鼎真人沉声道:“也不知该如何谢师弟。”
慢扭头:
“不过现在,改主意。”
“诶?”
于是,两个时辰后。
南赡部洲东南某个荒僻山野中,条弯弯扭扭小河,几座人丁不兴村落。
“不错,”李长寿正色道
“借师兄吉言。”
李长寿拱拱手,心底念头微微转动,又叹道:“师兄可听到消息?那红莲入玉虚宫之事。”
玉鼎真人道:“可是出什差错?”
“不错,”李长寿皱眉道,“抹掉冥河老祖残魂后,通天师叔要用那红莲镇压截教教运,但红莲承受不住,直接崩碎……”
“哦?”
“哎,小事,小事,”李长寿笑着摆摆手,随后就想到自己刚才……
禁不住长长叹,坐在那阵愣神。
真,这种情形很难遇到。
氛围要好、感情要到位、光影要和谐,而且必须有触动彼此心头话题,实可谓天时地利人和。
李长寿并未去算计这些,只是突然遇到这般感觉,就照着感觉走下去。
某书生面容呆滞地站在河水中。
手中那方拇指大小‘印玺’散发出暖意,却温暖不他拔凉拔凉心。
‘自今日起,你就是这条河河神,望你努力造福方,调运河水,抗灾防旱,待你功德圆满,自可向上升阶。’
正此时,那印玺闪烁出微微光亮,在河上搭起只简陋木桥,又在桥下凝成只巴掌大小庙宇。
某新晋人族河神此时无语泪两行,心底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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