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脸颊却感受到
道袍布料
质感，已枕在师兄手臂上……还挺舒服那种。
缕温柔气息拂过，灵娥心底松口气，僵硬身子也放松些，保持侧躺她，此刻能清晰看到师兄道袍上布料纹理。
两只小手无处安放，最后只能摆在胸口，摁着内襟边界。
不知过多久，可能只是几个呼吸
“还想用这话指点
？就你这点阅历能理解这话是什
意思吗？”
灵娥做个鬼脸，“试试嘛，感觉挺有道理！哎、哎……脸会被捏肿！”
李长寿略施惩戒，莫名开心些，随即颓然叹，索性躺在柳树下，枕着胳膊阵出神，不多时又叹口气……
灵娥在旁先是脸蛋微红，额头冒汗，赶紧扭头强行施展清心诀让自己镇定下来，又取下被师兄揉乱发饰，让青丝随意披散，而后深吸口气。
趁兄之危第二弹！
她看着师兄那带着倦色、无奈、纠结侧脸，低头凑上去，靠在师兄肩头，呼吸都刻意变得微弱些。
湖面泛着粼粼微光，远林填补着浓绿，小琼峰近乎完全透明阵壁之外，白云朵朵、天空蔚蓝。
微风吹起两人发梢，灵娥静静享受着这难得片刻亲近；
虽然知道师兄此时心情不好，她也不能太开心，但总归是抑制不住心底欢喜，想让这刻能多延续阵。
可惜，自己师兄调整心情向来十分迅速。
她尽量让自己动作自然些，慢慢地从斜坐变成侧躺，点点靠近师兄胳膊，看都不敢看师兄表情，也没感受到师兄目光，想去枕着师兄臂膀……
三寸……两寸……
真、真要这做？
这是不是太主动点，自己还是个不成熟小仙子，也该有点仙子矜！
那条被灵娥锁定臂膀突然挪下，灵娥纤柔身子当即僵硬，下意识就以为师兄是故意躲开自己，心底正要泛起股失落；
然而这次灵娥却有些‘错愕’，就这般静静呆半个时辰，她都快舒服得睡过去，师兄依然还是这般消沉着。
灵娥思前想后，还是关切地问句：“师兄，有什心事可以跟说说吗？嗯……虽然不能帮你分忧解难，但听你倾诉也是可以。”
“能有什心事，”李长寿笑笑，失落感已消散大半，“只是在想，如今做这切到底是对还是错。”
灵娥小声道：“师兄你不是说，没有绝对对或者错，对得起自己本心就好呀。”
李长寿头也不回，左手抬起来，摁着灵娥脑袋揉揉，把灵娥精心打理发饰揉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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