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站在床边,低头问:“那你想吃什?”
宋昀然也不知道,他平时爱吃餐厅就是固定那几家,离医院都比较远,时半会儿也送不过来。
他刷着手机地图想看附近有什
果然,宋昀然马上又说:“今晚你得留下来照顾,知不知道?”
秦恪静几秒,被对方自成体系逻辑打败:“行。”
话说到这份上,沈依依自知不能多留。
她拿上皮包,笑着说:“那就不打扰两位。改天你伤好,再请你吃饭。”
后半句话是对宋昀然说,可她见青年还死死盯着秦恪,好像根本没听见她说话,只能无奈地耸耸肩,悄然退场。
秦恪想想,还是问:“你撞到头?严重吗?”
宋昀然冷哼声:“你说呢。”
那就是不严重。
秦恪松口气,看眼旁边沈依依,既拿不准对方是谁,也搞不清宋昀然专程把他叫来目。
总不能是公司企业文化,新入职员工都必须探望总裁大人。
。
开门是个陌生女人。
对方上下打量他几眼,警惕地问:“你找谁?”
“小宋总在吗?”秦恪问。
病房里面传来宋昀然声音:“是不是秦恪到?”
还没关上门,她又听见秦恪问:“要怎照顾你?”
“晚饭还没吃呢,”宋昀然回答道,“你帮买点吃吧。”
秦恪:“关东煮?”
宋昀然:“怎又是关东煮,除这个你就不能买点别吗?”
沈依依深吸口气,听听这打情骂俏情趣,再想想自己不幸婚姻,真是让人百感交集。她最后往病房看眼,用眼神代替语言,默默为二人献上诚挚祝福。
沈依依心里也怀有相同困惑,正暗自揣测着,就听见秦恪问:“怎撞到?”
“还不都怪你。”宋昀然立刻控诉起来,“好端端给发什消息,要不是为看你说什,才不会撞到门上。”
这语气,怎听怎不对劲。
沈依依眉头皱,明白,这是在撒娇。
想通这层,宋昀然为何只通知秦恪人来医院照顾原因,也就无需多言。
沈依依怔,刚才她听宋昀然打电话语气,还以为被叫来会是宋家佣人,却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个年轻而且英俊男人,怎看都不会是佣人或护工。
但很快她就礼貌地笑下:“进来吧。”
秦恪走进病房,看到躺在病床上人时,脚步顿。
宋昀然额头上鼓起个包,乍看还挺吓人。
可他脸色如常地躺在那里玩手机,又好像并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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