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游时不知该说什。
放在以前,面对这种弱智提问,他肯定是要放声嘲笑。
然而这会儿看着好友认真苦恼样子,他就像看见那些傻乎乎问“是怎生出来”小朋友,纯情得让他都有点尴尬。
尴尬之余,又有些许感动。
末,贺子游决定还是宣布诊断结果:“你是不是喜欢上他?”
这样形容其实也不确切。
仔细说来,应该是每当他回忆起秦恪手指触碰到他皮肤时候,后颈处就仿佛有电流游走而过,并不难受,反而有点微妙酥麻感。
可他潜意识让他不好意思直白地说出来。
贺子游皱紧眉头,宛如遇到疑难杂症老中医。
他爬到宋昀然身后看看,可惜并看不出什名堂,便伸手按几下:“这样碰,你会觉得奇怪吗?”
宋昀然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愣怔半晌后,他放下手柄盘起双腿,摆出认真探讨姿势:“遇到件怪事。”
“哦?说来听听。”
宋昀然指着后颈:“那天在车上,被秦恪手表磕下这里。”
贺子游大惊:“他动手打你?!”
”
宋昀然注意力,勉强后半句话唤回。
他现在对来钱生意都感兴趣,下意识问:“什付费?”
贺子游怜悯地睨他眼。
完蛋,大型失智现场。
“没什特别感觉。”宋昀然本正经地汇报。
贺子游坐回来,继续问诊:“那他以前碰过你吗?”
宋昀然哽下,这种问法好奇怪啊。
可他还是稍加回忆,点头说:“碰过几次吧,但以前不这样。你说是不是突然对他过敏啊?”
“……”
“?”
宋昀然摇头:“没有,是那会儿倒在他身上,他怕脑袋撞到车门,就拿手垫在下面当缓冲,这说你懂吧!”
贺子游更惊:“你干嘛往他身上倒?”
宋昀然不耐烦,怒:“你让说完行不行!”
等对方点头捂住嘴,他才继续说,“磕得也不狠,他帮检查,就是当时有点红吧,正常。但奇怪是,这几天总觉得还有人在摸脖子,老想伸手去碰,就特别不自在那种感觉。”
都怪万恶网友,让发小本不富裕智商雪上加霜。
“白阿姨和宋叔叔揍你直播付费。”
他没好气地回句,难以理解,“不是,你怎回事?平时看起来也不是神经纤细人,这次怎会被网友嘲笑搞成这样?”
宋昀然叹口气,解释:“没担心这个。”
“那你在恍惚什?”贺子游更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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