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不清这是现实亦或梦境，本能地伸手想捏
捏，结果下秒，就被对方“啪”声打在手背上。
“别碰
！”宋昀然很气，“把你
脏手拿开！”
秦恪：“……”
就挺真实，原来他之前是在做梦？
宋昀然不知在气什
，坐起来顶着乱成鸟窝黑发说：“爸爸要去
“……后天就走
，去很远地方。”
宋昀然“哦”声，没当回事：“你要去旅游吗，什时候回来？”
“很久以后。”
秦恪摸摸他脑袋，“等你长大，就回来。”
?
白婉宁思忖片刻，说：“阿姨今天和叔叔还有事要忙，改天可以请你和你爸爸妈妈吃饭吗？”
顺便讨教些育儿技巧，她在心里盘算着。
秦恪摇头：“后天和妈妈就要离开燕城，恐怕没时间。”
白婉宁感受到前所未有失落。
她遗憾地望着秦恪，仿佛即将放走不是个小朋友，而是提升宋昀然智商良机。
儿还年轻，功力远不如二十年后白董深厚，她望向无语凝噎丈夫和莫名其妙儿子，直接翻个白眼。
“你先把孩子带出去。”她说，“剩下交给。”
宋昀然步三回头，终究还是被爸爸带走。
白婉宁又吩咐秘书离开，等接待室内只剩他们两人，才坐下来笑笑：“你刚才说，自己叫秦恪，对吗？”
“嗯。”
再睁开眼时，秦恪看见熟悉天花板。
日光穿过百叶帘，投射出柔和光线，渐次照进他瞳孔里，让他产生片刻愣怔。
还是身旁传来声冷哼，把他意识唤回来。
秦恪转过头，对上宋昀然怒气冲冲脸。
不再是五岁时那张软乎乎小脸，而是轮廓更为分明霸总脸。
末，也只能扼腕道：“那你坐车回去吧。”
小小宋昀然还不知道，他和小学生哥哥分别已经近在眼前。
上车后，他坐到秦恪旁边，轻声问：“哥哥，你明天还来跟玩吗？”
秦恪开口时有些迟疑，但仍然说：“明天有事，来不。”
“后天呢？”
白婉宁难得有些卡壳，揉揉眉心说：“……今天事，实在不好意思。然然他没有恶意，他就是有点……有点异于常人。”
秦恪怀疑白婉宁真正想说是“有点傻”，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没关系，阿姨。”
白婉宁原本担心，乐于助人秦恪会因为被当众冤枉而嚎啕大哭。
不过看来小朋友心理素质不错。
也不知道父母怎培养，看着也没比宋昀然大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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