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今天早上你刚睁开眼睛时候,本来打算跟你说话。”
她笑起来,手轻抚着栏杆,慢慢地跟着他上楼。他呢,则侧着身子,好让她直停留在他视线之内,与此同时,他拿着盘子,仿佛在引诱她。不过,等不到他们下口,盘内食物就冷掉。
关上门以后,米兰达可不像那些对自己身体感到害羞女子。她动不动地站在房间中央,埃德则颗颗地解开她下巴到腰间扣子。她摘掉发卡,摇摇脑袋,让头发松垂下来,挠得他手直痒痒。她利落地耸耸肩,裙子便从肩上滑落到地板上,然后她从裙子中探出脚,走向他,仿佛她天生就会做这件事。她用手捧起他手背,引导他找到每条缎带、每根需要解开系带;等到她身上不着物时,她满怀信心、非常顺利地伸手摸向他衣服。冷冷光线透过精致窗户射进房间里,她皮肤有些发麻,变成粉红色,可是,也用不着着急。每个动作都是种仪式,她并不急于做任何动作。
只有在事后,等到埃德将自己脸埋到她浓密头发里,两人身体与呼吸也恢复正常时候,她才会无法自抑地陷入不可避免悲伤情绪之中。她眼睛火辣辣,翻身背对丈夫,试图隐瞒些他无法隐瞒事。这举动与们作为人类最终命运有着非常密切联系。们都只是凡人,且脆弱不堪。回忆如同幽灵般在房间内活跃起来。本是自己造就东西,也会轻而易举地被他人夺去。
[1]此说出自德国文豪歌德之口。
[2]种类似桥牌纸牌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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