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身对严拓说:
程延林知道,而且非常清楚,因为这个他最近正在公司当牛做马。
“程延林发现你脑子不正常,你不是对没意思吗?那你找人搞彭伟冬算什意思,他招你还是惹你?”
程延林回头看眼努力投篮严拓,每个姿势都标准又好看,嘴角不自觉上扬些,然后回答朱雪:“他招,也惹。”
“你简直有病!”朱雪气得挂断电话。
程延林收起手机,走到篮筐下捡起篮球,抛回给严拓,严拓却不投。
酒过三巡,程延林问杨如东听说过B公司吗。杨如东大着舌头说怎可能没听说过,他好多旧同事都在那里上班,还有以前下属。
“帮打听个人。”程延林说。
杨如东看出来不对劲,先是拍着他肩膀说没问题,接着又问他怎得罪你?
程延林想想,挑个最不可能理由说:“他在追前女友。”
杨如东然,喝杯酒,拍着桌子说干他!
程延林在病房留宿,病床旁边有张小陪护床,很窄,躺上去不能随意翻身,否则有掉下去风险。
在床边坐会儿,程延林起身把帘子拉上,然后堂而皇之地登床入被,在不影响严拓输液情况下抱住他。
严拓换病服,身上都是消毒水味道。程延林捻起他头发丝,在指间轻轻搓几下。
“什时候才能回去?”严拓问。
“不知道,明天问问医生,”程延林低头看他,“想回去?”
“怎?”程延林问他。
“今天为什不去饭店?”严拓还惦记他那收银工作呢,可程延林不带他去。
程延林失笑:“你就那喜欢收钱啊?”
严拓点点头。
程延林把他手中篮球拿过来,转过身投个球,可惜没中。
过周,朱雪打电话来骂程延林。
“你神经病吧!你针对彭伟冬干什,跟他压根没有任何关系!”
程延林正带严拓打篮球,把球扔给严拓让他自己投三分球,拿着手机走到场边。
“不关心他跟你有没有关系。”他说。
“那你找人搞他干什?你知不知道他被公司辞退!”
“不喜欢这里。”
严拓说不喜欢时候皱下鼻子,在程延林看来很可爱。
第二天严拓出院,医生说没什问题,只是那天中午发生事他全都不记得,应该选择性遗忘。
严拓回家时候,程延林正在公司大刀阔斧整改制度,带领员工推翻杨如东老旧糟粕。
杨如东白天和他在办公室互拍桌子,下班搂着肩膀起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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