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和同学接个兼职,他突然有事去不,你要没事话跟起去呗。钱还挺多,天五百块。”
周。严拓想想,并没有约面试,于是问:“什兼职?”
“个画展,去干些杂活之类,挺轻松。”周竞说,“之前去过类似兼职,画展般人都不多,所以比较清闲。”
严拓没说话,周竞就抓住他胳膊:“去吧去吧,这两天正愁找不到人呢,们宿舍其他人个个都是大少爷,没人愿意为挣五百块出来兼职。而且画展那边对身高外形都有要求
周竞也没好到哪里去,摘掉兔子头后,脸被闷红,连抽好几张纸才擦干汗。
他不知从哪翻出两把扇子,递给严拓把,让他扇扇降温。
“今天很热对吧?”
严拓抱着玩偶头坐在旁边,抬手挥两下扇子,感受到袭面而来微风不自觉眯起眼睛:“嗯。”
“啊,不行,明天要带个风扇过来。”周竞手速极快地扇动着扇子,过会儿眯起眼,“不过阿拓你穿得也太多,不应该穿长袖,至少要像这样半袖加短裤啊。”
穿玩偶服。
危机解除,周竞也松开严拓,屁股坐在旁边凳子上,抬头看向严拓:“哎,阿拓,你脖子上怎贴药膏,是落枕吗?”
“啊嗯。”严拓不知道该怎回答。
“刚刚看你扭头没问题啊,是不是已经好?”周竞抬手捏捏自己肩膀,“之前也落过枕,整整疼两天,要命是当天还有排球赛,打完差点没疼死。”
“呦,还会打排球呢?”青蛙女孩在旁边阴阳怪气,“你四肢虽然发达,但头脑这简单,能打明白吗?”
他话很多,喋喋不休:“其实本来准备上边什都不穿,但有点不太好意思,而且玩偶服也没那干净。”
所有装扮玩偶员工当中只有严拓穿得最严实,身上除脑袋以外其他地方全都遮住。
他低头看看连自己手腕都挡住衣袖,对周竞话没有反应。
“阿拓,你周有没有事?”周竞突然问。
“怎?”
周竞也不恼,总是在笑着,好好说话时整个人都充满大学生独有青春开朗,不好好说话时看起来就相当欠揍。
现在属于欠揍时候:“总比某些人强,不至于蹦起来都还没有排球网高度高。”
眼看这两人又要开始,严拓迅速穿好玩偶服,推门走出去。
今天确实暖和,太阳高高挂在天上,不断散发着余热。
没多久严拓就出身汗,回休息室时候衣服都湿透,贴在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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