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拓没说话。
程延林又问：“你明天醒来还会记得吗？”
严拓现在应该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整个人都是飘忽
，所以才敢拽着程延林不放手。
明白自己又问
没有回答问题，程延林摸摸严拓脸，低声说：“睡吧。”
他话似乎带神奇魔力，严拓听到后渐渐闭上眼睛，没
会儿就真睡着。
他让严拓睡在卧室，自己睡客厅沙发。
严拓爬到床上，丝毫没有睡意，眼睛瞪得大大，拽住程延林不让他走。
无法，程延林只得坐在床边，问他要干什
。
“睡不着。”严拓说。
“都这晚，你不困吗？”
听到这话，严拓不认同地皱下鼻子，反驳说：“
不是狼，是人。”
程延林哼笑声：“你没长心。”
“有心，”严拓伸手抓起程延林手，放在自己胸膛上，“你摸。”
宽厚掌心能感受到严拓胸腔内有力跳动心脏，咚咚咚，下又下击打在程延林指尖。
他抽回手，顿下才说：“知道。”
链把他栓起来。
可严拓乖乖看向自己模样太乖巧，只冒火瞬间，程延林心就软下来。
他咽下所有话，抬起手也轻柔放在严拓头发上，说出口话变成：“要不要帮你吹头发？”
严拓点头。
程延林找来吹风机，让严拓侧着坐着，自己坐在他身后，举着吹风机帮他把发丝上水珠通通烘干。
攥着衣袖手指松劲，程延林站起身，视线落在严拓脖子上贴布，洗澡沾水所以边角翘起来。
他弯下腰想撕开，但手伸到
严拓摇摇头。
“那拿手机给你找个睡前故事听，听会儿就能睡着。”
严拓还是不放程延林走，说不听。
房间灯开得很暗，他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和只紧紧抓住程延林不放手。
程延林忽然有些好奇，盯着严拓看会儿：“你知道是谁吗？”
严拓得意地笑下：“是有心，对吧？”
对个头。
也就现在喝多，才稍微显得有点心。
醒来又会变成什样谁也说不准。
程延林起身把吹风机放回去，回来催促严拓睡觉。
“好。”摸着头发已经干燥柔顺，程延林关吹风机。
严拓转过身，这时又像个知道自己讨好孩子，冲程延林笑下，乖乖说：“谢谢。”
程延林看着他，过半天才说：“看你个笑脸可真不容易。”
醉酒严拓不明白这句话：“为什？”
“因为你是小白眼狼。”程延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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