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会贪心,会产生不应该贪欲,对不属于自己东西爆发渴望。
所以他才想逃
程延林装作思索会儿,决定放过他:“没有。”
严拓放下心来,紧接着程延林又说:“本来想送你回家,可你在车上直缠人,非要跟回来,这算出格事吗?”
程延林语气稀松平常,虽然是在轻描淡写询问,但巧妙地改变些用词。
严拓自然分辨不出,听到程延林话,脸腾地红起来。
“不知道喝多会这对不起,给你添麻烦。”
严拓老实回答:“有点晕,也有点疼。”
程延林向他招手,示意他靠近点。
几乎没有犹豫,严拓身体比头脑动作快很多,下秒就把脑袋凑过去,任由程延林手指抚上脑后勺。
“这里疼吗?”摸到有块地方轻微凸起,程延林问。
严拓本来想摇头,但意识到程延林手还放在上面,便改成开口:“不疼。”
翌日醒来后,严拓花很长时间才搞清自己为什会躺在陌生床上。
昨晚发生事他大部分都不记得,只记得在饭店门口和出租车上些片段。
回忆片刻,意识到自己应该是睡在程延林床上,严拓宿醉后头都不那疼,坐起来愣愣看着陌生房间。
他动作小心地下床,推开卧室门,在客厅沙发上找到程延林。
相比自己舒坦睡整晚,程延林看起来要委屈多,米八几身躯在并不宽敞沙发上凑合夜,身上只盖薄薄毯子。
“没事,们是朋友,这没什。”
严拓只能回忆起昨晚在饭店记忆,虽然知道不应该,但还是忍不住琢磨程延林说他们是朋友。
如果喝多是路辰,程延林也会带他回来吗?毕竟他们也是朋友。
也会让路辰睡在卧室,自己睡沙发吗?
严拓讨厌这样自己,可他忍不住。
不仅不疼,被碰过地方还有些怪异酥麻感。
程延林收回手:“你昨天半夜摔到地上,没有印象吗?”
严拓摇头,他连自己怎是睡上程延林床都不记得。
顿下,他问程延林:“昨天晚上没做什出格事吧?”
那要看对出格定义是什。
严拓尽量不发出声音,蹲在沙发旁,静悄悄看着程延林睡颜。
没来得及多看几眼,程延林就像感受到身边有人存在,缓缓睁开眼睛。
严拓连忙往后退点,有些讪讪地站起身。
程延林从沙发上坐起来,只花几秒就清醒过来,抬头看着严拓。
他第句先问:“你头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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