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下
心脏在剧烈跳动，似乎将梦中无尽恐惧带
出来，久久不能平息。
前几秒他大脑都是混乱，即便慢慢意识到自己做噩梦，却还是浑身僵硬头皮发麻。
他颤抖着手在床上摸手机，点亮屏幕看到和程延林聊天框才重重松口气。
幸好，这只是梦。
但这真只是梦吗？
问。
“
不知道。”
“什
不对？”严妈还是问。
“说不知道。”
“什不对？”严妈依旧在问。
他真认识程延林吗，或者说，程延林真是真实存在吗？
如果
切都只是他在病中接受不现实，而构造出幻境呢？
如果现在，此时此刻，才是梦呢？
严拓闭眼捂住耳朵，崩溃地嘶吼道：“说不知道!”
等他睁开眼，周围却没有人。
他孤零零站在原地，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不论是严妈还是中年夫妻都消失。
梦就到这里。
严拓再次睁开眼睛，看到是漆黑片，等视线逐渐恢复，才看清自己躺在房间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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