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起来有些拘谨,张张嘴想说什,但没说出来,最后也只点下头,脸上堆积出略显尴尬笑容。
“他是同学,在路上偶然碰到。”严妈难得如此窘迫。
严拓这才发现她今天穿裙子,脸上化淡妆,唯美中不足是手提包是旧,边缘被岁月磨白。
“你好。”严拓重新跟男人打招呼。
男人又笑下,抬起手中袋子,可能不知道该说什,犹豫下才说:“这是家院子自己种,没有打过农药,你们拿回去吃吧。”
就当练习下厨艺。
就在严拓思考是先处理蔬菜还是先处理肉时,门外传来说话声音,听起来是严妈,但过好几分钟门都没打开。
严拓走到客厅,以为严妈忘带钥匙,便打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人,个当然是严妈,另个男人严拓没见过,约莫40多岁。
他手里提着袋子果蔬,看样子严妈半天没开门是因为他想让严妈拿着,而严妈不愿意拿。
多声音,有楼上邻居拖鞋踩在地板上嘎吱声,也有墙上钟表秒针跳动时有节奏哒哒声,还有窗外呼呼吹过风声。
过许久,他就这样睡着。
隔日下午,严拓上着班突然接到物业电话,说楼上水管爆,需要看看他家有没有被淹。
他愣下,还没等说话,那边就又说因为联系不上业主,所以才给他打电话,看方不方便现在回去开下门。
挂断电话后,他给严妈打两通电话,直无人接听。
“都说过不要。
看到严拓突然出现,严妈脸上露出慌张表情,说话都不太利索:“拓拓,你,你这个时间怎在家?”
严拓看他们俩眼,说:“物业说楼上漏水,给你打电话没接,就回来。”
严妈低头从包里找出手机,不知什时候误碰,设置成静音。
她满脸愧疚:“没看到手机,是不是打扰你工作?”
“没事。”严拓视线落在男人身上,向他微微点下头。
严拓跟王卷毛请假,打车回家,物业就在门口等着。
打开门,工作人员走到楼上爆水管位置,仔细检查遍天花板,并没有渗水痕迹。
“如果之后有漏水现象,可以联系们,或者直接联系业主也可以。”物业留下联系方式。
送走他们后,严拓坐在沙发上,因为没想到这快就结束,有些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
离下班只有不到个小时,现在回去也没什意义。严妈也不知道干什去,严拓起身打开冰箱看看,想要不提前准备晚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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