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
事？”
严拓想起上次杨如东和路辰在公司楼下接吻
场景，实在捋不清现在状况。
“他们会不会打起来？”
程延林踩下油门，刚到第
个路口，放在旁边手机响
起来。
他侧头扫眼名字，直接用车载蓝牙接起，路辰声音在车内响起。
“程哥，”他声音听起来有些空洞，刚接通就立刻急迫地问，“杨如东和你在起吗？”
程延林手放在方向盘上：“刚刚在起吃饭，现在已经分开。”
“他回家？”
最后结账时候，杨如东不知怎和服务生勾搭到起，还把名片塞进对方制服上衣口袋里。
服务生长得有点帅，像是附近大学生课闲时间来打工赚学费，看起来青涩又稚嫩。
杨如东被迷得都走不动道，出来让司机把车开走，自己要等服务生下班。
其他人对他这种行径见怪不怪，朱雪被人接走，据她说长得比程延林帅多，不过那人没下车，也分辨不真假。
张乐和李洪叫代驾回去，只剩下程延林和严拓。
你是哪只熊啊？”
严拓解释：“只有只熊。”
“那
去时候看到其实是你？”
“不是，只有周末才去，平常是另个同事扮演。”
后来又聊到他新工作就在他们楼下，杨如东立即问程延林：“是不是你偷偷安排？怎可能这巧。”
“不知道，”程延林顿下，说，“他在饭店看上个服务生，应该跟他起走。”
严拓在副驾驶听得心惊胆跳，酒意都跑，眼睛微微瞪大。
“服务生？”路辰咬牙切齿声音传来，“你们在哪家饭店吃饭？”
程延林说店名，电话就挂断。
听到“嘟嘟嘟”机械音，严拓看向程延林：“这样说不会出事吧？”
夜晚风带点凉意，吹在严拓脸上，让他从酒意中清醒几分。
“头晕吗？”程延林问。
严拓摇摇头，全程他只喝两杯红酒，还没有到醉程度，只是走起路来有点轻飘飘。
上车，程延林摸摸他脸，语气亲昵地说：“困就睡会儿。”
严拓不困，他心中还有点小小疑问没被解决。
严拓也立刻看向程延林，从前他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这说，确实极有可能。
“不是，”程延林否认，“都不认识他们公司人。”
“真吗？”杨如东不信。
“不信你去问。”程延林说完，侧头看眼严拓，放在桌下手轻轻捏捏他手指，低声说，“没有。”
严拓点点头，对他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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