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哭
，哭得很凶，很伤心
样子。”萧席语气轻缓，像某种蛊咒。
喻沐杨视线终于落到萧席脸上，转瞬便撞进满目柔波。
萧席也会有这
温柔表情吗？
温柔蛊咒还在继续：“
怎哄你都哄不好，你不肯配合去医院，
相视许久，不知是谁先笑出来，随后两人开始捧腹爆笑。
“这什啊？”喻沐杨又气又觉得荒谬，“怎能这丑啊？”
“头发丑，人不丑。”萧席收些笑意，认真地说。
喻沐杨又要转回去看，“怎可能呢，顶着这个发型，换你你也丑吧？”
“别看，”萧席抓着他肩膀，阻止道，“你再休息
会儿，下午陪你去理发店剪头发。”
唯可喜是，那缕怎都压不下去呆毛儿也被剪得很短，现在翘起并不明显，像废墟上面唯存活株草苗。
喻沐杨：“……”
萧席：“……”
“对不起对不起，”萧席扳着喻沐杨肩膀，扭过来面向自己，“你先别看。”
喻沐杨：“……”
修剪萧席头发。
闭着眼睛，萧席只能听见发丝斩落嚓嚓声，偶尔感受到喻沐杨鼻息，感冒还没好利索，呼哧呼哧，把逐渐升腾起暧昧氛围都打破。
萧席抿唇，窃窃地笑。
喻沐杨没敢搞什创新，只依照萧席原本头发造型，把发梢剪短些。因为剪很精细，虽然耗时长点，但总体结果还是很可观。
萧席对着镜子看好阵，露出很佩服笑容，又跟他提议，“喻沐杨，你头发也长，也给你剪剪吧。”
反正看也糟心，喻沐杨抿抿唇，“行吧。”
“喻沐杨，你再看看。”萧席仍握着他肩膀，“你抬起头，给看看。”
喻沐杨听话地扬起下巴，眼神却四处飘忽，他还是不敢认认真真和萧席对视。
“不丑，好看。”萧席说。
喻沐杨权当是安慰，“嗯。”
原来萧席也不是什都行。
“要不，再把前面头发给你修修吧？”萧席打量着喻沐杨。
喻沐杨天真地问：“那样会好点吗？”
“那样会丑得比较均匀。”
“……”喻沐杨抬起头怒视他。
“啊？”喻沐杨下意识地后退，“不用吧？”
“相信吧，感觉也没什难，”萧席又对着镜子看看，“应该也能剪好。”
“那行吧……”
喻沐杨很好说话，也很容易上当受骗——只是他没想到，萧席也会骗他。
在萧席豪放又自信操作下，喻沐杨头短发变得更短，参差不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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