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想不起来了,那晚是怎么结束的,他有好好看一看喻沐杨吗,有没有向他解释?
没有记忆,一片空白,因为那时的他并不在乎。
几乎是跌进沙发里,萧席颓唐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许久,喻沐杨彻底松劲儿,月光一样泼进床里,萧席终于松了一口气。
床上狼藉一片,萧席怕吓到喻沐杨,轻声说:“我先把你抱到我的房间,等我把这里清理好了,再把你抱回来,别害怕。”
然后一只胳膊托起Omega的腿弯,另一只环住Omega的肩膀,却忽然停滞——喻沐杨趁机抓住萧席的止咬器的边缘,近乎执拗地要扯开系绳,萧席被他拽的险些失去平衡,头发也被薅掉好几根,痛感在整个头皮蔓延。
“现在不行,”萧席攥住喻沐杨的手,“你现在太激动了,等你平静一点我再给你做临时标记。”
如果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萧席很确定,喻沐杨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理他了。
诱惑他。
可他真的不能再犯错了,不能再伤害喻沐杨。
萧席尝试着释放出更多舒缓信息素,喻沐杨的体温却没有降下来,反而因为信息素的刺激而越来越高。
空气里的信息素刺激着他们的神经,Omega的身体愈发柔软,柔软轻盈地宛如月光,缩在萧席的怀里,甚至主动含住了他的喉结。
不可以犯错!
“唔……”喻沐杨难受地呜咽,淡小麦色的脸颊汗津津的,嘴唇不知什么时候被咬破了,鲜红异常,却仍旧不死心地引诱他,“我们为什么不接吻?”
一段记忆恍然溜进萧席的脑袋,在月光洒进室内的深夜,他箍着Omega的腰,执拗地问:“我们为什么不接吻?”
然后他裹住Omega的嘴唇,喻沐杨的身体在他的吻里变得越来越软……
哈——原来他们那么早就接过吻,可是他转眼就忘了。
将喻沐杨收拾妥当塞进被子里,萧席走进客厅,今晚的月光依旧明亮又静谧。
止咬器下,Alpha的尖牙蠢蠢欲动,与生俱来的征服欲不断教唆他将喻沐杨完全占有。
深呼吸,萧席的指尖慢慢移进空调被,像支流畅的乐章,给予Omega最大程度的体面。
被子下面的燥热在微凉的指尖里得到缓解,萧席让喻沐杨靠在他怀里,声线柔和得不像他,说着好听的话。
柔云遮住月亮,在地面洒下盈盈的光。
Omega逐渐安静,趴在萧席的肩膀上,乖巧又自然地舔他腺体周围的皮肤——那里的信息素最浓烈,Omega有些贪心,悄悄收集着他的Alpha的气息,藏进自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