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沐杨帮她蹭掉堆积粉底,“定是因为高兴。”
“你不是对不起,你要是感冒怎办?你怀着孕,好多药都不可以吃,你得生生扛过去,”光是想想就觉得心疼,萧席闭闭眼,“那会儿你要是难受,们谁都不能帮你承受,只能你自己抗。”
喻沐杨小声哄他,“今天最高温都十多度,不会感冒。”
“那是最高温。”萧席情绪稍微缓和,“行,们走吧,等会儿你穿外套,尽量找暖和儿地方待着,待会问问饭店能不能做红糖生姜水,同事说那个很管用。”
喻沐杨点也不冷,心里暖洋洋,笑着说:“知道啦,走吧!”
“嗯。”萧席听话地启动车子.
己到,转眼就看到Omega从小区走出来。
喻沐杨今天穿身白色正装,脚下踏着白色长靴。为配合新娘风格,他在里面搭配条制式繁复衬衣,领口缝着几层精致蕾丝花边,像从中古时期油画里走出英勇骑士。
在全身白色衬托下,他浅黑肤色变得愈发明显,耳朵上戴着胡珊送给他水钻耳钉,笑起来是唇红齿白,严肃时又显得神秘叵测,充满异域风情。
萧席眼神逐渐发直,怔然望喻沐杨阵,又皱起眉头,“怎穿这少?着凉怎办?”
他走过去,单手拢住喻沐杨肩膀,打开车门,将他往车里送,“胡珊真是,就没有考虑过你冷不冷吗?”
胡珊婚礼将浪漫主义贯彻到底。
目之所及俱是鲜艳绽放大朵玫瑰,墙面是圣洁白;新娘和伴娘团着白色,新郎和伴郎团着深色,每个来宾更将获得朵腕花,绑在手腕上,淡淡散着香。
萧席和喻沐杨到达礼堂时候,胡珊和李涟已经开始拍照,宾客还没来,宴会厅里只有双方亲近亲友。
喻沐杨跟胡珊打声招呼,夸她今天真美,胡珊却下子红眼眶,路小跑到他身边,轻轻拥抱他,祝福他定要幸福。
胡珊揩揩眼角,“也不知道为什,今天突然变得很感性,早上已经哭三四次。”
喻沐杨摸着鼻头,萧席给他关上车门,走到驾驶位。
“刚才出来得急,就忘记穿外套……”喻沐杨心虚地说。
他才不想告诉萧席,自己是因为觉得这样子会比较好看,才故意没穿外套。
“那你不会回去取吗?又不会走,直在这儿等你呢。”萧席不停地调试着空调温度,把所有风口都对准喻沐杨方向,表情略显严肃。
喻沐杨有点尴尬,“对不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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