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席继续说:“因为见过别人的妈妈给他擦药,我就想着我妈妈给我擦药的时候大概也是同样的感觉……你呢,跟家里人的关系好吗?”
喻沐杨点了点头。他们一站一坐,萧席微仰着脸,看像喻沐杨的眼神那么清澈,是不加掩饰的羡慕。
“真好啊。”他说。
喻沐杨有些受不了萧席这么看他,因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萧席。喻沐杨他伸出手盖住了萧席的眼睛,主动亲了亲他的嘴唇。
萧席自然地搂上喻沐杨的腰,加深这个吻。
教授也不该这样吧?”
萧席买来的衣服都堆在阳台角落,用精美的盒子包好了。其中有个盒子是粉红色的,巴掌大小,格外显眼。
打开来看,里面是一条浅粉色的蕾丝内裤,裤腰上缝着细长的丝带,盒底有张卡片,烫金的手写字体,是一串浪漫的情话。
猛然扣上盒子,他猜想,这大概萧席买来送给喜欢的人的,不小心被装来了这里。他把盒子和卡片都收起来,默默走出去。
洗完澡,喻沐杨帮萧席处理脸上的伤口,萧席笑着感叹:“喻沐杨,你这样好像我妈妈呀。”
这晚他们十分动情。喻沐杨跪在床上,抱着萧席的脖子,仰着头不断喘息。后来萧席让他转身,喻沐杨坐得颤颤巍巍,萧席耐心耗尽,箍着他的腰将他拉下来。
清晨睡醒,喻沐杨的骨头都快散了,然后发觉,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只套着昨晚盒子里的那条蕾丝内裤。
“你妈妈经常帮你擦药吗?”
萧席轻轻摇头,“那倒没有,她和我爸离婚之后,我就一直自己住。”
喻沐杨问:“那会儿你多大?”
萧席想了想:“五年级的话……10岁、11岁?”
喻沐杨有些心疼,鼓着脸颊,温柔地帮他吹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