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沐杨轻叹着,“好,舒服。”
(给审核员:只是咬了指尖,甚至没有亲吻,求求了别锁了,谢谢您严谨的审核。)
着他的手指,放进嘴里,用力嘬了几下。
柔软的唇肉包裹着他的指节,湿凉湿凉,像一场并不恼人的雨。
热热的舌头绕着他的指尖打转,他的手指扫过喻沐杨湿滑的唇壁——大脑空白,下一秒,轰一下炸开。
顷刻间,喻沐杨的唇腔变成神圣的庙宇,里面正举行着某种古老而特殊的祭典仪式,被安葬的,是他摇摇欲坠的理智与不攻自破的信条。
萧席的手指在喻沐杨的口中滑动,恰似一场不堪言说的秘会。
他以眸光猎取,与此同时,他的嘴唇半张,含上喻沐杨的食指,轻轻咬上他的指尖。
这是人生中最初拥有的体验,这晚的任何一个时刻,萧席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做。可一旦做了,又沉浸在巨大的欣喜之中,头昏脑热,宛如新生。
熟睡中的喻沐杨忽然哝了一声,舌头蜷收,像在说什么话。
萧席将手指从他的嘴巴里拿出,带出一线银丝,滴落在他浅小麦色的下颌。
这下萧席终于听清了他的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