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无所在
仅仅是世界堕落与缺席。
们夺走它切,
不给它留下种颜色,个音节,
这里是它双眼不再注视庭院,
电影里。回想起年前在柏林夜晚,和几个朋友在博物馆岛溜达,在博物馆高耸石柱之间奔跑嬉戏,几乎就是《戏梦巴黎》。1919年时候,巴罗洛宫开始修建,这是当时整个南美最高建筑,在对岸乌拉圭也能看到这栋摩天大楼。据说,这栋建筑是以但丁《神曲》为灵感设计,它共22层,低中高三部分分别代表地狱、炼狱和天堂。近百年过去,从外观上看,它着实有些普通,但游移其中,仍能闻见幽灵气味。
凭着跑鞋,在白天,造访贵族公墓,遍寻贝隆夫人而不得。午后,在博物馆和美术馆里头散步,收获新发现画家。就这样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耽搁起来。有天,计划去科隆剧院看演出,因为信用卡出问题没买成票,只好坐在剧院咖啡馆看书,位长得像圣诞老人老爷爷突然走到桌边,在手心里放枚他刚刚折好千纸鹤,说,送给你。啊哈!开始有点爱上这个地方。
每天晚上,在住处附近酒吧喝上两杯葡萄酒,和本地人学习葡萄酒知识,已经学会辨识葡萄酒瓶身上不同标识所代表含义,也记住六大葡萄品种和它们主要产区,还知道阿根廷哪些酒庄葡萄酒是最好。不喝多,微醺即止,在月光下和路旁酒鬼流浪汉们起在地上坐会儿,欣赏路过阿根廷姑娘长腿,然后回酒店倒头就睡。阿根廷人身材确实是南美大陆里头最标致,颀长、挺拔、收敛,比较文明长法。
有钱时候就去马德罗港附近,沿着河边随便找家餐厅,吃顿不会记住任何道菜全名饭,可能会碰上好机会,叫喝到此生最棒白葡萄酒。然后沿河而下蒙眬着双眼散步,在女人桥上看夜景。或是坐出租车到巴勒莫区,吃份海鲜饭和份提拉米苏。这里幽静异常,每片树影都精致放浪,只有在此刻会又次想起们馆长先生——这正是他生活区域。
们应该再次读首诗歇息下:
那里是它希望窥伺人行道。
甚至们所想
或许也正是它所想;
们像窃贼样已经瓜分
夜与昼惊人财
免于记忆与希望,
无限,抽象,几乎属于未来。
死者不是位死者:那是死亡。
像神秘主义者上帝,
他们否认他有任何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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