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男性则温和而酷,且乐于助人。从地铁站出来遇到第个老头就是这样和打招呼:你好,孩子,你看起来需要帮助。对,你说得没错。就知道。然后他带着找到去往体育馆领装备正确方向,借此解他生:在德国、美国和葡萄牙待过,做过医生和老师,现在……嗯,他没有说,只说这片是伊斯坦布尔富人区,语意里有某种不屑——种确像是在自由主义国家经受系统熏陶左派自嘲。尽管觉得没有他帮助可能会更快地找到目地。但是你知道,中国人总是需要帮助。
后来在安塔利亚遇到个明星级别长相——他们那儿总是有明星级别长相——土耳其地毯商显然要务实很多,当试图套问有关他婚姻情况时,他总能把话题转到他地毯生意上。他地毯是人工织就,每平方米是多少针,那些棉花要经过多少道工序浸染,某些特殊材料地毯花纹又是多宝贵等。不急不躁地听完他介绍这些,心想要不是你长成这样谁有工夫听你说这些。
除此之外所有人都显得过于热情,让你有种身在十六世纪法国错觉,寻欢作乐是生活唯合法目。
然而那也不是真正伊斯坦布尔。当你逐渐远离城区,跑上没有人迹只有大棚、岩石、围墙、野地公路,而另边新修工地拦住大海,切变得乏味起来。就像跑过20公里马拉松,你肌肉、骨骼、神经开始超出它们计划外抗压能力,生理性疼痛开始考验你意志。你开始渴望跑出这条没有尽头轨道,翻越栏杆,跑向大海,然后纵身跳进去。
但你知道你不能。
你还想看看终点蓝色清真寺和圣索菲亚大教堂,苏丹阿赫迈特广场前天卖Pretzel面包小贩和做社会调查披着头巾女中学生是否还在。于是,跟着名熟知赛道土耳其老头选手,你发现自己意外跑进托普卡比皇宫花园,游客和行人在林荫道上向你走来,对你出现并不意外,他们结伴而行,窃窃私语,像往日样谈论阳光,你感到切都是如此平静自然。那种眩晕感觉消失,在人群之中你觉得自己并不特别,远处穿透树叶洒在草地上日光让你感到温暖。老头告诉你,终点不远,你看,前面就是皇宫花园大门,穿过大门你会沿路而上,然后看到清真寺,那里就是终点。
你点点头,这将是你最后次跑马拉松。
然后你来到东京。
三个月后,你又次站在起跑线上。这里是都厅,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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