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傻,依看,你想娶根本就不是小河内惠美,而是白领小姐吧?如果进展顺利,就能辈子吃穿不愁。再不济也能以‘白领小姐鼓手老公’做噱头,在音乐圈子里打响知名度。怎样,应该没冤枉你吧?”
看到相泽似乎还想抵赖,惠美又跟上句——
“但是很遗憾,现在可是半点儿跟你结婚意思都没有。而且还打算借今晚这个机会,与你彻底划清界限。”
“你以为会就此收手吗?!”
相泽像是被逼入绝境罪犯般,表情狰狞地冲着惠美大吼道。
吃白食肯定不是个办法,惠美很快就找份咖啡店零工。当时恰逢咖啡店利用“揽客女郎”增加客流全盛时期,各个店家还为有更优秀女郎而展开激烈挖角大战。
惠美很快就被从涩谷小店挖到位于新桥大型爵士咖啡店担任揽客女郎。当时有支三流乐队会定期来这家店里表演,乐队鼓手名叫相泽昌。对早已征战情场多年相泽而言,要搞定未经世事惠美简直易如反掌。这个道德败坏鼓手没用几天就把女孩骗得五迷三道,令其毫无保留地把切都献给他。之后相泽像个小白脸样搬进惠美公寓,同居三个月后,某天突然半句话都没留,就从惠美生活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事发后惠美曾想尽切办法打听相泽去向,终于从某位夜总会经理口中得知相泽真面目:个臭名昭著*棍。有机会就欺骗女人,旦发现对方可能要缠上自己就立刻卷铺盖跑路。所谓“跑路”,就是以临时成员身份加入正在全国巡演乐队,可能半年都不会回东京趟。这是他惯用伎俩。面对残酷真相,惠美只得无奈地选择放弃。
之后她很快就来日南贸易工作,心绪也渐渐平复下来。但还是哭个星期左右吧,几乎把眼泪都流干……
烈酒带来醉意还是为回忆增添几分伤感。
“你哭吗?”
“怎,年没见,搞起敲诈勒索来?还想从这儿搞钱?开什玩笑!想当初为你,可是把自己值钱东西从戒指到大衣卖个遍,事到如今还想让掏钱给你?简直岂有此
相泽凑过来,凝视惠美脸庞。
“最近喝醉就容易掉眼泪。”
惠美感觉到本应干涸泪水又久违滑过脸颊,于是轻轻抬起手,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将它抹去。
“话说,都能大概猜到你这次剧本是如何编排,干脆点,说说你究竟想从这儿得到些什如何?”
“剧本……你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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