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个同事接话道：“然后猫派狗派就打成团，现在已经升级到
养猫养狗二选。”
“不知道超人如果要养，会选猫还是选狗呢？”同事道，“对克拉克，这个问题可以列入你下次采访超人
提纲里吗？”
上午工作不忙，克拉克打开手机，看到同事说那个投票。他看到图片里猫猫狗狗，心也变得柔软起来。
克拉克记得他救过每只小动物，这只花猫是爬上树下不来，那只小金毛是被腿被卡住出不去；这只灰猫掉在天井里，那只拉布拉多差点遭遇车祸……他记得它们湿漉漉眼神、毛茸茸触感、暖乎乎温度。
如果让他选只投票，克拉克犹豫起来，还真是个难题。
“定要养猫吧！‘喵喵’小奶音，心都化！”
“狗狗天下第，狗狗爱你都写在脸上！”
……
克拉克发现今天大家话语中猫狗含量有些超标，到达自己楼层后，他同事竟然也在讨论宠物。
“克拉克，你呢？”
“虽然猫咪也很可爱，但
应该算是个狗派。”
星球日报大楼电梯里，克拉克温和地对着几个在门口碰巧遇到实习生笑笑。
“所以肯特先生要养话，会养狗咯？”其中个实习生开心道，“就养条狗，如果肯特先生养狗，们可以起遛！”
“如果养话。”尽管克拉克知道自己不会。
电梯“叮”地到达，克拉克和几个实习生说：“出门左拐，找位褐色头发戴眼镜女士，琼斯女士，她会安排你们。”
每只都有不样可爱。
但克拉克毕竟是个天然狗派，所以看会儿后，心中天平向小狗倾斜。
还是这只小边牧吧。
正要投票，克拉克
“狗，比较喜欢狗。”克拉克老实答完，好奇问道，“怎
大家突然都在谈论猫猫狗狗？”事实上他在来路上，也不止次听到周围有路人提到猫狗。
“还不是因为超人。”同事道。
克拉克：？
超人本人并不知情。
“是超人粉丝。”另个同事拿着手机，给他解释，“他们把超人所有救猫救狗图都发在网上，现在在票选颜值最高小动物。”
“好想被肯特先生带。”
“也是，虽然是猫派，但能改成狗派！”
“肯特先生你获得普利策奖那两篇新闻都能背下来！”
克拉克再次笑：“同事，都是非常优秀。而且无论是谁带你们，大概都会比好点，快去吧。”
他说完推下黑框眼镜，毕竟他时不时就需要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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