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他下午把它伤得那
重，它不应该恢复得这快。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人们对超人
恐惧得到
进
步加深。
克拉克顺着五条悟目光回头，嘴巴不自觉地抿成条线。他站起，就要追过去。
“克拉克。”五条悟忽然出声。
“嗯？”克拉克疑问地看着他。
“
有时候觉得，要是全世界人都讨厌你也不错。”五条悟说，“这样你就只能被个人喜欢，你也只会喜欢个人，永远也不会想要离开身边。”
五条悟若有所思。
如果是这样，他就能理解卢瑟做法，都是为针对克拉克。
通过超人咒灵打击克拉克内心，同时通过把他推到超英对立面，逼超人站队。
啊，之前直喊他“盟友”，也不过是为这个对立面铺垫吧。
如果克拉克选择他，那就是与其他超英为敌，要与昔日队友刀剑相向；如果克拉克选择这个世界，那就应该要杀掉他，而他当然不会任由别人动手。
克拉克愣神片刻，笑：“好像也不错。”
“可惜有好多好多人喜欢你。”五条悟抱怨道，“真是，也太多，这样会很介意。”
克拉克看他会儿，拉起他手，亲下。
他好喜欢他家贴心大白猫。
借刀杀人。
如果依然无法杀死超人，但无论是民众厌恶，还是队友或他对立，都已经可以消磨超人意志，让超人身心俱疲，那卢瑟在这个时候补刀，应该也足够。
五条悟和克拉克对望眼，知道彼此想得都差不多。
卢瑟终究还是低估超英之间信任，以及克拉克对他感情，但在民众那块——
五条悟遥遥远远地看到那只冒牌货从天际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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