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重映厅与连映厅;自还是个孩子时就特别爱看那些下周放映电影“图片”,当然还有那些含糊其辞海报,上书“即将上映”。
几个月来,由于不曾见过那座城市其他影像,格洛丽亚影院就是心中整个卡塞尔。有次都怀疑,那影院命名是不是在向范·莫里森(1)《格洛丽亚》致敬;后者美有相当程度要归功于歌手说即唱、唱即说风格以及对嚎叫野狼(2)——棉花种植者儿子,其嗓音被比作“在卵石路上行驶重型机器”——式哼哼模仿。
事实上,在这整年中,每当记起自己就快去往卡塞尔,想到只是那个位于市中心影院和阵重型机器声音。
而雪上加霜是,就在9月4日傍晚,当每天黄昏忐忑准时前来赴约,从素来合作那份报纸编辑处得到条来自墨西哥人马里奥·贝亚丁信息——据所知,他是于之前坐在“成吉思汗”那张中国椅子上作家之。他请那位编辑将卡塞尔之危险转达给:“若你见到那位共同好友,请警告他,去文献展时务必谨慎小心:那儿都是些极其不负责任人,艺术家都是买意外保险去,而们作家没有。正忙工作呢,电脑就被偷,也没人管。”
读到此处,畏惧十足加重,考虑着还是别去参加文献展吧。所以那大名鼎鼎“成吉思汗”,心想,也不过是公园尽头处无聊之地,不仅如此,还是个劫匪出没巢穴,想必都是端着机关枪,在此横行霸道,抢掠着穷苦文学家劳动工具。
决定不去卡塞尔,但没过多久,又改变主意;想起,内心是极欲解当代艺术之先锋状态,且明白,如果不去话,就永远不可能知晓潜藏在卡罗琳·克丽丝朵芙-巴卡姬芙与楚丝·马丁内兹提议以及“成吉思汗”背后甚为隐秘奥义。
好奇胜过惧怕,决意要去,不过有点可以明确,哪怕疯也不会把笔记本电脑带到那中餐厅去,毕竟谁都不乐意自己吃饭家伙被人掳走。但得说明是,临出发三天前,寄封邮件给贝亚丁,想知道在成吉思汗待着到底有多危险:“你好,马里奥,能不能给讲讲那件事细节,好让明白你电脑是在什情况下被偷,这样也能对将要在那中餐馆里驻扎那几天有个完整概念。”
他几乎是立刻回复:“没事,不用慌。到中餐馆,你只要坐在紧里头张桌子前写上会儿就行,带上铅笔和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