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补充说,们掌握这两个概念,崩溃与恢复,不定得按顺序进行,也可以同时发生。
这两个事件,波士顿告诉,可以在同个时刻出现,就好比最近,存在焦虑已逐渐成为全世界通病,们也因此活在种危机长存状态,其中亦有不测、亦有例外:们逐渐恢复,但就在们恢复过程中,猛烈崩溃又会再度袭来,反之亦然,依此延绵;谁都仿佛逃不过这普世混乱,这也是本届卡塞尔文献展最关注点,仿佛在多管闲事,但又从骨子里不容置辩。
波士顿不仅是在谈论文献展,她是在给讲解那儿都发生什,似乎有谁授意她这样做。决定给予支持,配合她指导,便问起关于这座城市过去更多细节。而迅即发现,这问就摆明是在告诉她,对这地方无所知,这在某种程度上令波士顿毛骨悚然,就像几分钟前问起雅利安人香水与先锋艺术时样让她猝不及防。
卡塞尔啊,她最终是略微抽搐着向解释道,是纳粹生产军火地方,尤其是坦克,所以这座城市及其周边成1943年盟军轰炸首要目标。实际上,炸弹抹除卡塞尔千年历史百分之九十。
不祥黄昏已近在眼前,注意到,在体内,烦恼与伤悲已开始高歌猛进,甚而比往常还提前些。要恢复好心情,只能等到明天早上。掂量着这分两半生活,白天快活、夜晚愁闷生活——余生大概都得如此度过——忽见那两眼异常沉郁男人正围着们打转,只不过这次他都懒得上前打个招呼;他看着不样,像是猝然倦,被长久以来挫折——也许他从离开阿伦群岛那天就直背着它们——压得不堪重负。可更愿意不对此做出任何评论,因为转瞬间便不那确定,他是否就是刚才见过那个德国人。
几分钟后,将那眼眸深邃男人细细打量,便发现,没法错得更离谱:他根本不是和波士顿讲话那个人;仅仅是认混,因此,适才揣摩只是个完完全全陌生人。
们正要从剧院街露天座位中起身,波士顿冷不丁问,有没注意过,步行几乎是唯种尚未被投身于商界人——也就是说,资本家们——“殖民”活动。陷入沉思。好久没听到“资本家们”这个如此清晰、不带点含糊复数名词。你看啊,她说,关于走路,没什特殊东西可卖,不像吃饭、喝水、跑步、睡觉、做爱、阅读……都有整个完备市场。嗯,道,还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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