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们,经过这突然改,觉得轻松、快乐,用那多年名字已经渐成累赘,说真,它不过属于青年时代,只是在看来,该时代在身上赖太久太久。事实上,每当报出自己名字,总会有种别扭感觉。
还有就是,那晚,当已然变身为比尼奥夫斯基,推敲起于热和他装置“未耕”,心想,在那件作品中——显然,只有那些脱离体系,远离画廊与博物馆“偏僻”艺术才有可能真正地革新——值得景仰不止是于热敏锐嗅觉(他适时拐上这条貌似是留给先锋艺术唯出路),还有他卓越洞察力(他找卡哨尔公园中片荒废区域来安置他用腐殖土与玫红色前腿西班牙犬勾勒出凄凉图景,许是在向种假定存在“郊外郊外艺术”致敬)。
当晚,在房中思索着:可能“未耕”树立是种“回到艺术史前”理念,在当今这样个白云苍狗、瞬息万变不确定时期,它陈说种可能,即“不做们迄今为止所理解艺术”,也提出种必要性,即学会“站到边”,大概就像不欲被人看见提诺·赛格尔,建议人类退回到永死黑屋中去。于热好似在对们说:归根结底,先锋贯本质不就是要将切化为白板(2),复归混沌本源?
而于热那种已死艺术逃离不正是在尝试着逾越那块白板,向白板“郊外郊外”进发,前往虚无,真真切切地前往虚无?们时代最g,m艺术也将迈向这种虚无?还是说,它目地是某种尚不能确知东西,可旦找到它又会对大有益处?
不过们暂且还是回到那天白天吧,那会儿,奥特尔与都还完整,比尼奥夫斯基尚未冒头,大脑仍不像晚上那样,在客房化身而成“思想小屋”蛊惑下,缠身于无数问题交织成蛛网中。
让们回返那个快意下午,任凭自己被走马观花激情所牵引,扮演着或许幸福浪客、无所事事闲人。万般遂意,只是渴得要死。但即便如此,皮姆唇上那仿佛永不灭蚀笑容(也许偶尔是假)仍旧传染。跃入某种上佳波段,甚而拿几乎于每天黄昏准时袭来忧愁开起玩笑。白天这做不难;想说是,虽然极度率真地对烦恼进行自嘲,实际也谈不上多谦逊崇高。
怎就进入这样欢悦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搞出个麦高芬,权且说是私下、隐秘吧,冒仿着“刻奇(3)”语义中最偏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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