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它们”很有意思，这就意味着银星具有把自己与群体割裂开，独立指代自己
意味。
方樾认为，银星既然能听懂他们之前说那
多指令，说明它所掌握词汇可能远不止200个。
但它自身表达有限，不像人类有灵巧嘴和精致语言，所以它可以输入想法但不易输出观点，就
“
先回去
。”池小闲机械道。发出声音让他觉得陌生得有些不像自己。
他转身便要去自己卧室，留下Kevin在身后。
Kevin见池小闲步履恍惚，内心萌生
丝不忍。
他本意并不是像敲打他，或是让他难过，而是——
“不要看个人怎说，要看他怎做。”
他忽然开始害怕知道答案。
半晌，直到手心里都是汗，他才轻声道：“他回答什？”
Kevin平静地看他会儿，然后道：“他说他跟你是朋友。”
池小闲半天都没说话，剔透灰色眼眸光黯淡下来。
心里块石头落地，却悄无声息。
池小闲听见身后Kevin忽然冒出这样句，微怔下。
“这才是想说。”Kevin耸耸肩。
另边实验室里，方樾和章漪已经有重大发现。
他们统计出来近200种出现频率很高波峰波谷形态，这就意味着，在银星交流世界里，至少存在200个基础词汇，包括“”、“你”、“他”、“它们”类人称代词词，“是”、“否”类回答词语，“过去”、“未来”时间描述，和基础“好”、“坏”之类情感偏向形容词。
“”就是银星自己，“你”是针对提问人，“他”则被更高频率用来指代池小闲，而“它们”，方樾觉得应该是指代银星这类型真菌群体。
他感到有些眩晕，脚下也飘忽起来。
这是个很正常答案啊，不用想方樾也会这说。
他也预料过这个答案，可是现在为什会……有点难过呢？
心房微微酸胀起来，像是被人轻轻揪住般。
自己在期待什？难道期待方樾说喜欢他吗？他们都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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