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
“怎
？”方樾追问道。
“
们每个研究项目都有自己
编号，这个就是那个跟细胞端粒有关营养液项目编号。”郭未吃惊道，“你们从哪里找？们医疗器械用完都会回收。”
方樾：“
个房间。准确来说是某个关着病人房间。”
“病人？”郭未道，“他也在使用这款营养剂治疗吗？”
4;间被他全部用来画画，稿纸堆满桌子，凌乱不堪。听到有人敲门后，他才匆匆将桌上笔和纸随手推，转身去开门。
见是方樾和池小闲，他砰声把门又合上，冲回桌前火速收拾东西，把大堆稿纸抱进衣柜，又将床上被子叠起来，然后才又来开门。
池小闲摸不着头脑：“……刚刚是怎？”
“没什。”郭未含糊道。
他边将人引进屋子，边去忙着倒水，然后问：“你们找有什事情吗？”
方樾摇摇头：“不清楚。”
两人交谈间隙，池小闲有点无聊，让银星重又爬上通风管道，路溜到方桓房间。
几乎是故技重施，又对他来遍之前操作。
这次方桓已经睡着，睡梦中他梦见无数细小虫子爬进他鼻腔，在他呼吸道里钻着、蠕动着……
方樾从口袋里拿出个蓝色透明瓶子，里面空，瓶身有段冗长编号，他将瓶子递给郭未，“你看看这个。”
“这是什？”郭未下意识道。
这是方樾他们上次进入那个辐射变异病人房间里找到。瓶子原先放在仪器台上，仪器台上散着根软管，这瓶子显然是准备接在那软管上。
方樾趁着池小闲跟那人说话间隙，偷偷将瓶子揣进口袋里。
郭未将瓶子轻轻转，紧接着看到那段编号，随即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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