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
方馨摇摇头，打趣儿道：“不麻烦，最多添三张嘴罢
。”
“三张？”刘峥没反应过来。
“
意思是你特别能吃。”方馨笑笑，“比你在大学时能吃多。那时候咱们出去吃饭，剩下菜都是解决，还笑话过你是个小鸟胃呢，
米八男人吃比还少。”
“现在要是再去餐厅吃饭，肯定是负责光盘。”刘峥跟着笑笑，忽又敛住声，意识到这是再也不可能事情。
他样子，无法跟任何人去公共场合。
会单独留出来。为更好照顾他，方馨搬去他隔壁。
刘峥饭量很大，几乎是她四倍，她为避人耳目，每次都是提前在食堂开饭之前就去后厨直接把四份提出来。
刘峥听觉很灵敏，方馨进房间他就问：“今天外面动静很大，发生什
啊？”
“制方安置批难民，人数非常多。你在这里尤其要注意说话和走路声音，千万别被人发现。”
“嗯。”刘峥点点头。
他将永远在暗无天日地方苟且偷生，将生命毫无意义地无限拉长，独自体味彻底孤独和冷寂。
方馨察觉到他情绪瞬间变化，将话题换道：“说起来，去留学那会儿，真特别想念以前同学和朋友。回来后大家已经各奔东西，你也不在学校。”
“毕业那年刚好查出癌症。”刘峥缓缓道，“为治疗，来不及等毕业证书，就直接离开学校。”
“你为什会选择辐射治疗？”方馨道，“高地可是明令禁止呀。”
“比起被动等待死亡，迫切想要做点什。”刘峥道，“当时制方怕惹祸上身，拒绝治疗请求，所以掏空积蓄贿赂位研究员，他才同意私下里帮治疗。”
“昨晚睡得好吗？”方馨问。
刘峥想会儿，“似乎还可以。”
“把手伸出来。”
刘峥伸出被鳞片覆着手臂。方馨仔细检查遍，鳞片都完好无损，说明昨夜他确实没有发生激烈自伤行为。
“方馨。”刘峥忽然开口道，“照顾是不是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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