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樾有些意外,“……这敏感?”
“真特别怕痒,好汉饶命!”池小闲将自己缩成团,可怜兮兮道,“连理发师给推后脑勺头发都痒得不行
池小闲摊摊手:“考前通宵背张文声笔记,61分飘过。考完当天晚上就把背过全忘。”
方樾冷漠地给他竖个大拇指,池小闲笑着把他嘲讽大拇指摁回去。
嬉闹间,池小闲把方樾推倒在床垫上,玩心大起,趁机挠他痒痒肉,谁知方樾却毫无反应,面色如常。
“嗯?”池小闲惊讶道,“你不痒吗?”
“点也不。”
204;将,肯定也是有本事人。最重要是,他跟复园派不同。复园派可以利用自己军力肆无忌惮地夺取自己想要东西,但赵新代表是高地派,也就是z.府形象。”
“如果他直接开枪,就等于说z.府在抢个人私有物,这会极大损坏他军队声誉。”方樾道,“他多少也要顾忌到这些,毕竟这场丧尸灾祸是有可能结束,他要爱惜自己羽毛。”
池小闲啧下:“你分析得好有道理……”
“大时候有门挺好课叫《博弈论》,教授特别喜欢讲这些。”方樾随口道。
“哦,好像有影响。”
“怎会有人挠胳肢窝都不痒呢?”池小闲大为震撼。
“从小就这样。”方樾淡淡道。
池小闲不敢相信,又换其他地方挠。脖子,肩窝,腰窝……然后被方樾把抓住捣乱手。
“够没有?”方樾轻轻挑眉,顺势翻起来,将池小闲压在身下,转换两人位置,“该轮到吧……”
他手才刚搭上池小闲腰,池小闲便触电般地躲。
方樾用看透切目光看着他,“猜你上课都趴在桌上睡觉吧……”
池小闲乐,连连摇头道:“No,你离真相只有步距离!真相就是——”他故弄玄虚地停顿下,道:“是直接在寝室里睡觉。”
方樾:“……”
池小闲:“那门课教学楼特别远,去都懒得去。”
方樾:“那你最后是怎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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