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两个仓库距离并不远，开车开
十分钟就到。他们还算幸运，这个仓库
倒塌程度要比刚才那个轻许多，三分之二都还保留着原本形状，他们甚至可以直接走进去寻找。
“大家小心点。”李歌提醒道，“注意脚下。”
尽管厂房能够走进去，但放置防护服仓库大门已经被压得严重扭曲变形，即便是锁已经被子弹破坏，依然打不开。
李歌干脆挥起铲子，
下下用力砸着，边上人见状纷纷参与进来，很快门就裂开条缝。几人徒手往两边拉，终于将金属撑开能够容人侧身通行宽度。
透过门缝，他们看到
”李歌问。
“不行，刚才试过，那块也弄不开，只有这个还小点儿。”
汗水凝结成冰碴子挂在额前碎发上，呵出气在睫毛间形成层霜。寒天冻地里，大家体力几乎快要消耗殆尽，有人已经累得蹲下来。
“怎
办？”有人问李歌，“难道
们要空手来这趟吗？路上都死那多兄弟……”
李歌深深皱起眉。他也不是没想过会有这个结果，但事到临头，他也不愿意接受。
帮人站在废墟堆上，求助般地朝他投来视线。
“别仓库还有防护服吗？”池小闲忽然问道，“只有这里有吗？”
李歌：“还有个仓库有，但那里只有三千套。”
“要不然去那里，能弄多少弄多少回去。”池小闲提议道，“总比空手而归要好，”
李歌短暂思考会儿，点点头，随即高声地招呼众人，“大家带好工具上车，跟去另个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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