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樾诧异
目光下，他道：“东子说过他们经常在边境跟柯华做交易。
般情况下，境内人员是不得随意跟境外人员联络，柯华肯定是贿赂
边境那些军官，才能便利地在边境做交易。”
“但是十二区是个长条状，边境线很长，东子带
们入境地方肯定是他最熟悉，多半就是他们经常往来交易地点。而柯华选在那个地方，大概率是工厂离那里比较近，们可以顺着找找。”
“也可以。”方樾点点头。
两人决定好后，把行程告诉高美音。得知他们第二天又要出发，高美音说什
都不愿意，紧紧拽住池小闲手：“你才刚回来就不能好好呆着吗？总是个劲儿往外面跑，要是再出什事情怎办
没有立场挑三拣四。撇开方制凯系列违背道德行为，营养液被发明出来初衷并没有什错。
“那家长具体在什位置？”赵新问方樾。
方樾摇摇头，“也还不清楚，但可以问问看瑞恩那些工人，他们长期在十区，应该知道。”
“行，你打听到位置后通知，来安排人马。”赵新果断道。
方樾回去问那些留守在本地瑞恩员工，意外是，他们都不知道柯华在哪儿，更有人说自己是第次听说柯华名字。
这些人都是瑞恩最底层员工，每天睁眼就进厂干活，干完活回宿舍倒头就睡。除需要他们工资扶持小家，他们不会关心厂外任何事，也没有空关心。
方樾不禁皱眉——十区太大，大雪覆盖路面，厂房又多，如果不知道确切位置，恐怕会很耽误时间。
“你是怎知道柯华在十区有个厂？”池小闲忽然问道。
“方制凯之前说过嘴，夸耀制方分厂比他们规模大，地理位置也更好。”
池小闲思考会儿，忽然道：“可能知道它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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