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兆阳扭着头，
言不发。
方樾：“你想替你
亲人报仇？你知不知道这反而是害
他们。”
“害？”张兆阳扭过头来，眼睛里满是红血丝，“明明是
在拯救人类，免得人类再被真菌害！”
“你们这群蠢蛋，现在还看不出来这都是真菌阴谋吗？你们根本控制不它，还不如早点除掉它！”张兆阳阴沉沉地看着方樾和赵新。
赵新此刻却冷静下来，眯眯眼睛道：“你已经无可救药，人类里总有些不可理喻疯子。”
卡呢？！”
“看视频。”方樾提醒他道，“看看里面人是谁，你认不认识。”
陆东眯着眼睛看会儿，接着惊讶道：“这不是舍友张兆阳吗？！”
“你卡怎
会在他那儿？”
“也不知道啊。”陆东皱起眉道，“最近直在吃胃药，下午在实验室忙时候突然想起今天忘吃，但手头上还有事情离不开，就喊他来给送。”
他抽出枪，对准他眉心扣下扳机。砰声枪响后，两名手下上前搬走他尸体。
“信息素问题还没解决，人心已经开始混乱。”方樾沉沉道。
“没错。”赵新幽幽叹口气，“对于某些事情，有些人是注定无法理解。你看他嘴里叫嚣着识破真菌阴谋，
“你下午就见他这面？”赵新问道。
“是。”
“那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被趁机拿卡。”赵新冷着声道，“来人，去把张兆阳抓过来。”
张兆阳很快就被带过来。方樾和赵新眼认出他正是之前那位被材料板砸死建筑工人亲属，当时就站在那个女人边上。
“你知不知道你做到事情有多严重！”赵新火下子就上来，怒斥他道，“两人丧生，六人烧伤，你还差点毁人类对抗真菌最后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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