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之下祁星河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紧紧咬着后槽牙,羞耻席卷他全身,但他不得不这样做。
现在自己没苏家作为依靠,他只能靠自己。
包厢群人喝到后半夜还没走,董商命令着祁星河唱首又首歌,喝杯又杯酒。
祁星河唱到声音哑,董商依旧不放过他。
“你去是不去。”董商又问。
祁星河死死咬着唇,最终点头答应。
他顶上张肿胀脸,亦步亦趋地走去舞池,握着话筒,盯着屏幕上字,唱着歌。
明明是首欢快歌,被他唱得非常哀伤。
包厢内围坐在起人欢声笑语,脸上全是兴奋神色,而祁星河与之相反,脸上强撑着笑,像是有人架在他脖子上唱歌。
责陪董商,其余人他理都不想理,唱歌这类,那是酒吧点小姐事。
董商看他扭捏着不肯去,倒是稍有耐心多说几句话。
祁星河在他眼里就是个讨人喜玩具,虽说祁星河不让自己碰他,但带出去总能撑场面,董商才忍到现在。
以前总听说苏家小少爷如何如何娇俏,这几日相处果然是,只是好好名字为什要改成什“宁云深”?
说好几句,祁星河依旧不愿,董商火气上来,他身边人向来很识趣,原以为多说几句够给祁星河面子,谁能想祁星河这不给他情面。
董商捏着他下巴,手指尖全是烟巴味,非常难闻,“你这人怎那不会来事?你去外头问问,现在还有谁肯收留你,把你带进圈子里,也就,做好事,发善心。”
“带你见圈人,怎给个笑脸都不成?”
旁边人迎和道:“就是!董老板够给你面子,今天没怎难
董商听着祁星河唱歌,越听越觉得没劲儿,烦躁地抓着身旁枕头丢过去。
枕头砸中祁星河头,顷刻间祁星河额头头发变得凌乱。
好在不是什玻璃杯,要不然祁星河脸又得毁容。
“唱什玩意?!难听死!唱好听点!”
董商旁边客人也朝着祁星河喊,“确实难听,也不会笑。你是死妈?给笑!”
包厢里头气氛变,祁星河还未注意到,依旧行素,这在董商眼里祁星河这叫又当又立。
董商脸拉得比先前长,语气比之前差很多,“你去是不去。”
祁星河没有听明白话里头意思,拒绝地很干脆,“不去。”
话音刚落地,祁星河脸颊被甩巴掌。
这巴掌力道可不比苏陌巴掌,力道又重又狠,把祁星河扇得两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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