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哎哟哎哟”地叫着，试图呼唤其他人过来。
连叫
几十声，明明公司就那
点人，明明办公室就离着不远处，却怎都叫不到人。
苏任华摸着地面，他在找自己
手机，恍惚间想起，他手机放在保洁室里头，忘记放进口袋里，无助感充斥着他。
叫到最后，苏任华叫累，他呆呆注视着天花板上，沾着灰尘灯。
脑袋越来越痛，浑身像是躺在玻璃片上，疼得不行。
为不闹冲突，不招惹苏慈嫌，通常是苏任华去打扫。
苏任华去保洁室拿着手套拖把，瘸拐地去厕所收拾垃圾。
公司人很少，所以清理起来不算太费劲，但厕所又湿又臭，苏任华站不太稳，干活干得小心翼翼。
今天天色又不好，是大阴天，苏任华提着垃圾袋打扫着厕所，他挪个身脚底滑，急忙扶住门把手，才勉强站稳。
他这段时间明显感觉到体力不支，眼神也不好使，干什都不得劲。
预兆。
看着这些东西，苏任华久久没有动作。
苏明冉上去有半个钟头，公司下来个人，是某个部门经理。
“来个人去打扫下厕所。”
同事玩着手机不搭理，苏任华只能自己去。
在这时候，苏任华忽而记起件往事，是有关苏明冉。
时间久远已经记不太
想到过几天还不上钱，又要被拉去打顿，这次也不知能不能活着爬回来，心里又恐又怕。
苏任华以前指望全是在祁星河身上，现在这个失望成泡影，成最可笑笑话，这个苦，还不能往外说，他只能往肚子里咽。
颤巍巍地拿着堆垃圾走到门口，他累得大喘气，又忘记把拖把拿出去，返回身去拿拖把。
经过块湿漉漉地面时，拐杖不禁挪个方向，苏任华没及时站稳，这回没有东西可以扶着，重重地摔倒在地。
这摔，他后脑勺着地，脑袋撞击地面沉闷声很重，腿不知扭着哪里，根本动不。
苏家公司遗留问题很多，苏慈是贴钱运营，以前公司能做到盈利也都是前头打下基业，后来苏陌接手发挥出色算是勉强保持住。
再后来他们把苏陌赶出去，公司遗留问题日益凸显。
现在苏家公司只是个表面空壳，员工数量少得可怜，就栋孤零零大楼摆在这儿而已。
所以日常打扫不够人手，办公室人不想动，就会叫上他们两个当保安。
以前保安大队人数多，个个看着凶悍不敢使唤，现在保安被辞退大部分，苏慈也是看在苏任华是弟弟份儿上，留他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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