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等下——”做个投降手势,“你是不是以为,只要和你妈妈结婚,你爸爸就——消失?”
她犹豫着点点头,补充道:“爸爸是不是就死。”
“不会蜂蜜,不是那回事……”可能是没有做好表情管理,她熟
花茎被掐出汁液。很想恶狠狠地把几簇花连根拔起再扔在地上,但终究松开手。坐在书包上,对着那片宁静而鲜艳月见草哭起来。那时候还不到八岁,没办法形容感受。只记得,哭会儿,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于是慢慢地站起身。这次夕阳没有跟着,它漠然地沉落在树枝间,就像长大成人之后,那个美丽而无情前妻。
你终将被辜负。因为辜负你,是这天地之间,件非常小事情。
可是该怎把这个告诉成蜂蜜呢?她正在兴奋地搬小板凳,放在那盆昙花前面,搬完个,再搬另个。洗过澡之后她穿着身松松垮垮棉布格子衣裤,看起来像是整个人被装在个格纹麻袋里。头发长长,不再是冲天辫,苏阿姨为她编两条熨帖麻花辫,但是正因为冲天辫天线消失,才暗自疑惑——怎会有这圆脑袋?“大熊,来,”她妈妈不在时候,她就会对更友好些,“苏阿姨说,这朵今天晚上就会开,咱们起等吧。”
于是们就并排坐在那个昙花花苞前面,等着它开。它身边那个已经妖娆四溢同伴,们反倒没那在乎。不过只是等片刻,便有些无聊。开始吃苏阿姨极品炒饭——她看起来也就是随便那炒,不知为何就是更好吃。成蜂蜜叼着奶瓶,怔怔地看着饕餮。看着她满眼羡慕,热情地邀请她:“也给你来点儿?”
她认真地犹豫下:“不行,你有细菌。”接着她更加努力地喝几口奶瓶中配方奶,像是在尽力说服自己。
紧接着,她软绵绵声音终于让从那盘炒饭上抬起头:“你是不是会变成爸爸?”
抬起眼睛认真地看着她,她继续认真地喝奶,问:“谁告诉你?”
她叼着奶瓶清晰吐字功力依旧高深莫测,她说:“苏阿姨说,你要和妈妈结婚,你就会变成爸爸。”
深呼吸下,放下盘子:“倒是也可以这说,不过其实……”
“如果你变成爸爸,那爸爸干什去啊?你变成他,他怎办?”奶瓶上方那张脸上,有点认真委屈。为加强她困惑,她特意叼住奶瓶,腾出两只手,往两边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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