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街挨个去问吗？”贾庭西指手画脚，唾沫横飞，眼见三人木头疙瘩
窍不通，又说，“效率啊，同志们！你编得再天衣无缝也有人怀疑，再破绽百出也有人信。与其女娲补天不如网开面，不要跟那些头脑灵光
浪费时间，要将他们过滤掉，迅速锁定咱们客户群。
说送你套兵马俑你都打电话过来问，国际巨星C罗大舅叫冯宝贵你都信，他妈不骗你骗谁！智商筛选，事半功倍！这就是现代管理，先进理念！不是四大金刚，五大罗汉，只有两膀子力气，肚子鬼主意就能行。说
你们也不懂！”
包小严说：“懂部分……”
贾庭西看着他，说：“哪部分？”
“钱，越多越好钱。”
“哈哈哈哈！给现代欺诈派总结六个字口诀：短平快、稳准狠！不该浪费人力物力坚决不浪费，该花时间该下功夫就要做足，项目不同风格不同嘛！这里面学问，小老弟你有得学。”
得拍掌叫好，夸句‘好手段’！”
贾庭西连连摇头：“啧啧啧，老观念实在要不得！都什
年代，谁还有工夫品味你那行骗艺术？记住，们现代欺诈派，骗术精髓就是个字—钱！多多益善钱！二十世纪，脑袋掉队，钱袋就跟不上……”说着话又环视三人圈，用手点指着自己脑袋，大拇指无意之中翘起来，小妖儿觉得像把手枪。
“……要用先进理念把这里武装起来，要跟科技要效率，跟管理要效益，用智慧去创造价值。那句话怎说来着，‘科学技术是第生产力’，对们来说，也是样。问你们，运筹学研究过没，工程管理知不知道？”
包小严三人听得面面相觑。
贾庭西指着他们，说：“可悲！不叫你们白来趟，站好听着，免费给你们开开窍。就拿露茜小姐刚才说项目举例，她为什要将骗局编得这拙劣，叫人眼看穿，你们想过没有？都说说。”
千层锦吐出口气，问道：“你说这多，请们过来，不是为讲课吧？”
包小严翻译道：“他说你想干吗，拉们入伙儿吗？”
贾庭西脸嫌弃神色，说：“说白吧，山不容二虎！祥从区们先来为主，不想叫别人搅局，请你们离开此地，别处发财。”
小妖儿忍不住讥笑说：“护窝子吃独食，想得倒好！祥从
包小严说：“傻子太多，骗子不够用。”
贾庭西气得笑起来：“好啊，你来说说，傻子在哪儿？”
“不知道。”
“你是吗？她是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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