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小妖儿这才注意，包老严都快从座位上溜下去
，这时重新挺直身子，又说
遍：“他是警察！”
“你怎看出来
？”
“说不好，就是感觉有那股劲儿。”
“那叫‘直觉’。严叔，看他长得挺帅啊，眼真亮，炯炯有神！”
“对，就是从这儿觉出来！他刚才往人群里扫，
就脊梁沟冒凉气儿，总觉得看是。”
骗子怎样，厉害不厉害？你打听打听，从这儿骗走分钱没有！知道为什不上当吗？诀窍就俩字儿—‘抠门儿’！哎，不管对谁，是毛不拔。给钱行，要掏点儿出来，嘿嘿，就是没有，你能把怎样！对不对？你们这宣传，说实话，没用！走吧走吧，不欢迎，不远送！”
有几个人随声附和，女大学生也显出尴尬神色。正在这时，几个人先后招呼，说：“知来，让让，知来。”接着就有个清亮声音传过来：“万大爷，有事向您老请教！”
万大爷回过身，瞪着眼睛说：“猜就是你小子，他们就是你派过来吧？告诉你，趁早去知识少小区转去，不要坏‘巴马科’声誉！”
“收起来吧，万大爷不让发咱们就不发！”来人微笑着，又向围观人群环视圈，说道，“咱们换个地方，路边这多叔叔大爷、大哥大姐，发到谁那儿谁还不捐个五十百！公益活动，就得众人拾柴火焰高。去吧，块钱不少，越多越好！”
两个大学生听得糊里糊涂，不知该不该去。看热闹行人本就不知道来龙去脉，听是募捐顿时没兴趣，墙皮剥落般霎时层层散开。
包小严嘲笑他说：“你又不是贼，心虚什！”
千层锦说：“没大没小！那不是心虚，是经验，你懂个屁！用句文词儿来说，是自保护本能。你爹摸爬滚打辈子，还会怕个警察？”
包小严不服气：“会有那贫嘴呱舌警察？”
小妖儿笑道：“说不定是个业余！”
道路下畅通，包小严随着车流慢慢提速，外面对话仍然传过来：“万大爷，您老见多识广，哪个大人物曾经说过来着，‘知识就是金钱’？”
“福、福尔摩斯……不对！福尔克林。”
“咱们小区是高知聚集区，有是知识，您就不怕被人骗点儿去啊？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您说，要是个专偷知识不偷金钱贼，是喜欢惦记知识多呢还是知识少？”
小妖儿直扭着脑袋，离得远才回过身来，两眼放光，赞叹说：“真帅！”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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